chapter 8 舞曲落幕,大厅内的间奏响起。被特意邀请来的乐队在室内的一角演奏着舒缓的乐曲,客人们互相攀谈着找寻自己丁?
舞曲落幕,大厅内的间奏响起。被特意邀请来的乐队在室内的一角演奏着舒缓的乐曲,客人们互相攀谈着找寻自己对应的位置准备记录这一瞬的和平,地板上冰凉的黑白色大理石砖交错着,就像阳台上正要开始的棋局。
夜幕低垂,阿尔卑斯山内的空气愈发冷冽,纷扬的大雪如鹅毛般轻飘着落下。
“披上吧,别着了凉。”应邀前来和福尔摩斯见面的教授拿出一件裘皮大衣,亲切地给这个追踪他足迹而来的“老朋友”披上,然后怡然自得地在福尔摩斯对面落座。
“五分钟快棋?”福尔摩斯并没有拒绝这个对手出于自傲的好意,摆好了面前棋盘上本凌乱堆放着的棋子,执白走出了第一步。邀请这位暗中操纵着一切的教授和他面对面地下完这场棋,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游戏已经临近终局。
“最终还是无法避免不是吗?”莫里亚提从善如流地拿起了面前黑色的士兵,把玩了一下后就轻轻地放在了棋盘上:“里面应该也开始了,注意时间啊,福尔摩斯。”
跟城堡外寒冷的天气截然相反的是,屋内却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和乐氛围,穿着制服,彬彬有礼的侍者们不断向大厅的壁炉里增添燃料以确保整个城堡内都能保持适宜的温度。
华生正和辛姆森一起认真审视着所有参加宴会的来宾,并顺利通过鬓角的长度将目标锁定在四个人上。
屋外,按下计时器的莫里亚提并不否认自己处理掉了被伪装的大使,反问相信华生能够顺利辨认出瑞内,瓦解阴谋的福尔摩斯:“需要支招吗?计时器正在滴答作响,这可是快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大厅内仔细观察着四人的辛姆森举棋不定,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隐约的第六感却又在否决着她的选择。担心因为自己的失误引发战争的华生看着她如此犹疑,焦灼着思考着要如何瓦解现在的难题。
“女士们先生们,在这难得的日子里,我和这几位科学研究者们在探讨一个问题,现在需要更多的人为我们提供一些新的想法……”托尼注意到两人踌躇不定的神情,决定想办法为他们拖延一会儿合影的时间。和身旁之前相谈甚欢的几位学者解释了一下,他就高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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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用侍者提供的银勺敲打了几下手中的酒杯,借着清脆的声响,确定自己处于目光的焦点后,托尼接着开始了他的演讲:“实际上,我们刚刚在讨论能否制造一种新的交通工具替代马车,毕竟下雪天对可怜的动物来说实在不太友好,也充满了危险,事故发生的频率显而易见。更何况德国人已经领先我们一步了,还记得三年前的慕尼黑博览会吗……”
“新的变数,在此之前我也没有将他们置于计划之中,不过效果似乎不错,将军。”福尔摩斯从隐隐透出的喧哗里猜测出屋内上演的场景,在并不算长的思考后,白色的骑士执剑指向黑王的咽喉。
通过众人对托尼突如其来的行为作出的下意识反应,华生终于发现了因为刻意回避而一直侧身躲在暗处,无法做出正常反应的瑞内。对方也发现了这点,刚点燃的雪茄落地,似乎准备提前上演安排好的刺杀。
“弟弟。”辛姆森上前看着已经改变了样貌,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的瑞内。只有隐约相似的轮廓和意味复杂的眼神能让她确认这就是自己那个下落不明的亲人。
“求你了。”她按住了对方想要从怀里掏出武器的手,用恳求的眼神注视着面前样貌全非的弟弟,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为莫里亚提的计划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然而瑞内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向不远万里寻来的姐姐道了一声抱歉后,就一把挣脱了她的压制,将辛姆森推向了一边,举枪准备射击。
不远处在华生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