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辛红彩 连续上了两天课。 真真问道,“简简,你这几天不去做家教吗?” “不去了。”付简说道……
子,你别为了我们娘家操心了。你周叔又断断续续说起你一个人从海城跑到小芗岛的那天。他说他永远记得那天,你长得又瘦又干,一双眼睛,充满了倔强和警惕。你一个孩子闯进了小芗岛的家里,喊她叔。”
“你们当时是陌生人,一个是年龄十三岁却看起来深沉狡黠的孩子,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光棍,那种气氛想必非常沉闷。可是你周叔说他永远记得那天,说你是个可怜的孩子。他察觉到冷漠反而让你自在,于是之后都对你很冷淡。可是你周叔是心疼你的。”辛红彩说道。
付简挺直了后背,“我知道。祭祀那天之后,我一直以为你们不关心我,心思用来成亲摆酒席。这种误会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周叔没了那天,才有人告诉我……那天之后,周叔逢人就问那天有没有看到嫌疑人,人大概一米七三七四左右,精壮有劲,祭祀那天可能身上藏着蒙面的布,曾经出现在桥洞附近。我才想起来,那段时间周叔总是回来的很晚。”
“你周叔是做的多却嘴上不会疼人的笨人。”辛红彩说道,“你周叔没了,留下了一笔钱,我们离开了小芗岛,后来我有再婚的打算,你跟我吵架,那次还吵的挺厉害的。”
“那时候的事就别说了。”付简不愿再提。
“其实也能理解,你周叔对我们都真心实意的,你也受够了到处奔波,寄人篱下的生活。十七岁的孩子,本来就该天真浪漫,觉得谁对自己好,就该为了他一辈子不再婚,一辈子只想着他,这是挺正常。”
“我知道,你不想我再嫁,一是为你周叔守着,二是不想再掺进泥水里。不过我这次再婚跟以前不一样,我以前居无定所,图个家,图个生存。现在我就想年纪大了,只想每天醒来有个人做个伴,互相说说话。”
说到这,李叔的儿子李大川回来了,他依旧带着一边高一边低的包浆眼镜片。
他看到付简先是眼镜一亮,一口海城话,“哎哟,张阿姨的女儿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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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简起身,被李大川用手招呼着坐下,“付简,是叫付简吧?”
“是。”付简说道。
“咱们都是受过教育的年轻人,应该支持父母追求爱情,是吧?”李大川说道,“我这个人很是开明的啊,我爸想要个老伴,我跟邻里邻居的都说,行!没问题!老伴老伴老来相伴!有个伴他精神好啊,他吃的香啊,有人伺候啊,端屎端尿比儿子儿媳妇上心啊,是吧?”
付简没出声,李大川摊开手心,“咱们是海城本地人的啊,但是咱们给老人找老伴,不看条件的啊!咱们在东汇区一套房,58平米的哎!路边有个花坛开垦出来了哎!可以自己种花种菜,不要太惬意的哎!咱们条件这样,可是咱们不看那些东西的哎!”
“咱爸看上张阿姨的哎,我就说了哎,行!爸满意咱就满意的哎!你看看他们老两口过的蜜里调油的哎!你看看你看看!咱爸早上去下个棋,回来就能吃上热乎饭来!生病咳嗽有人给吸痰的哎!挑什么哎!”
“我说你的啊小付!就是要像大哥这样的哎,”他做出个夸张的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动作,“就是要这样祝福他们的哎!你懂的吧!”
李大川直接将付简塑造成了另一个对立面。
用不通人情的她,衬托他的心怀宽广关心老人。
嘴里说着真正的祝福老人,其实每句话都提点着辛红彩,让辛红彩伺候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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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在意家庭条件,可又处处强调他海城人的优越,有着58平米房,还有把公共用地改成了私人用地的本事。
付简看着李大川说道,“我今天来看咱妈,是想她了,没有阻挠她再婚的意思。”
看着李大川有点被触了麟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