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旗手楼澈 掌旗首后人,楼澈拜见。
跟在火焰身后离去,临了回头看向竹屋轻轻一笑。
脚步声离去。
北玉洐咳嗽两声,披风衣下床,他现在体弱,没有灵力在身,想要躲开暗卫的视线出去,难如登天。
但虽没有灵力,五感仍然在。
他屏息在门后听到半夜,依然没有听到暗卫的走动和呼吸,甚至连灵流都没有,整个竹屋像是随着火焰的离去被抛弃,只剩他一人。
垂目间,只思考了一瞬,他已猛然将门拉开,奔进竹林。
天很黑,还在下雨,气温也是冷的,然而他跑的满头大汗,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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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跟来,他确信。
那些暗卫是真的不知去哪里了。
有人想杀他。
这个念头在脑海只闪过,他抬起眸,面色苍白,眼神却坚定,他今夜是要出来杀人的,不是被人杀的。
没有灵力,他无法召唤神武,然而雪绡却是自带灵流的法宝,第一眼见楼澈时,他已悄悄挂了半截雪绡在楼澈身上。
今夜,绝对不能让楼澈拿回军旗!
北玉洐顺着雪绡的指引又走了半响,环顾四周,正听到脚踩竹叶的声音。
楼澈从月光下渡出,手里拿着焰纹的暗旗,见了他颇有些意外,问道:“焰尊主的小美人?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里是楼澈为楼云庭建的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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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死了,死在东绝,尸骨无存。
他只有拿了父亲身前的信物,建了一个衣冠冢,和军旗埋在一起。他没有灵力,却天资聪慧,疏通八卦阵法,这个衣冠冢被他布了五行阵,除了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找的到。
电石火光间楼澈反应过来。
将手放在腰间,抽出一段白色的绫,这才笑道:“哟,什么东西?”
雪绡在月色下白的扎眼。
楼澈眨了眨眼睛,“北海族的雪绡,让我猜一猜,前不久,焰尊主强闯北海雪月宫,掳走了北海宫主。”
“恩,月公子是吧?第一次见我就给见面礼?”
楼澈侧着脸,笑容也阴测测的。
这人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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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不光像表面那般无能草包。
北玉洐知道他,早年南厌离跟他闲谈,曾提起南庐出过一个奇人,这人才华横溢,连中凡界状元十五载,却不肯入仕,不少仙门世家都来拉拢过他。
正是楼澈。
北玉洐不愿与他多做纠缠,只冷冷道:“军旗给我。”
楼澈:“你说它,这可不行?我挖了大半夜才挖出来的,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
北玉洐:“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
楼澈笑了:“月公子如今这幅模样,跟我半斤八两,不跟我商量,还想如何?”
“其实也不是不行,这军旗,说起来也算我们家的传家宝,世世代代传承至今,怎么说呢,若是你做了我媳妇,传给你也不错?如何?考虑一下?”
才华横溢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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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简直是个市井流氓!
雪袖挥过,惊的楼澈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北玉洐是没有灵力了,但他好歹也是人极境修为,从小刻苦修炼,拳脚功夫可还在的。
楼澈边躲边退,吵吵囔囔的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他惨叫:“月公子!!有话好好说,啊啊啊——”
“别打脸,月公子,别激动啊你!!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呗?”
这人喊的大声,在这样的寂静的雨夜里格外刺耳,像是生怕引不来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