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稽 章致拙皱了皱眉,心想着:怕是出了纰漏,会稽在杭州边上,也算个富饶的地儿,若说是有人故意使坏……
相怼,也不会伤到情分。
自她出嫁已八九年过去了,来往也少了,情分淡了也是寻常。
章氏心里这么想着,脸上还是笑着的,说道:“你何时想吃便尽管来,别客气。”
“真不巧,方才还同珏哥儿说着呢,我要外放去会稽了,接下来几年怕是要见不着面了。”章致拙说道。
章氏惊讶,说道:“这也是好事,外放可体察民生疾苦,能为百姓做事很好啊。”
“爹娘不愿随我去南方,到时还得姐姐你多关照了。”
“应当的,你爹娘可不就是我爹娘,把心放进肚子里吧。”章氏说道。
几人又说了会家常话,章致拙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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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收拾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章致拙同姜幼筠二人方才准备妥当。
阿绝领着一众仆役将箱箧搬到马车上,这回可不同于前几年去牛膝村,整整装了八大箱子,雇了四辆马车到码头。
二人还带了八个丫鬟,八个小厮仆役,四个婆子。因着人多,干脆包了一艘船,直下江南。
一大早,章致拙夫妇便要出发去码头了。章则淮二人站在章府大门口送别,沈氏还放不下心来,一再嘱托,说着说着,不舍之情又涌上心头,忍不住拿帕子拭了拭泪。
一番依依惜别过后,二人便往码头行去。
大清早的,码头上已是人声鼎沸。一行人上了自家的船,安置下来,已是晌午时分。
姜幼筠新奇地站在甲板上往外头看去,这可是她头一回出门坐船,瞧什么都兴致勃勃。
章致拙在屋里头看书,瞧见她的样子,心想一会儿有她好受的,这船可不好坐。
果不其然,刚驶出码头没多久,姜幼筠晕船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