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你
,但她才不稀罕他的命,最好是他吃下能跑三天的厕所。
“要不去重烤,要不我把桌上的生肉全塞你肚子里。”
沈初棠露出个近乎孩子般天真残忍的笑,撂下这句话起身走开了。
温漾立即拉下了脸,她真想不通小时候乐意给她当狗遛的人,长大怎么还越往狗的方向靠拢了呢?
“你还好吧?”
温漾在心里骂沈初棠骂得正火力十足,耳畔蓦地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她歪头一看,发现皮草男就站在她身侧,接着她又注意到他身后的男人,手一松,夹子掉了。
她不好。
非常不好。
聂云谦怎么也在这里啊!
不对,前几天她没找回记忆的时候好像在酒楼里也遇到他了,她还瞪了他一眼!!
早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就听她妈的话早点回家了!!!
温漾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十分自然,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脏和飙升的肾上腺素。
这种抑制不住的反应源自于她以前喜欢过聂云谦,而且是喜欢得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
说明白点就是她对裴白珠有多恨之深,对聂云谦便有多爱之切。
她欺负裴白珠的原因也很简单,是她撞破了裴白珠和聂云谦还有另一个渣攻之间的那层关系,她一下子接受不了,直接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裴白珠,将他视作一个只会勾引男人不要脸的狐狸精,后来再加上白容川的刻意引导,她便黑化得更彻底了,进而做了一系列无脑作死的龌龊事。
温漾在心里默念了数十遍“恋爱脑要不得,同妻没有好下场”,这才堪堪稳住即将崩坏的情绪。
她低声道:“我没事。”
周知礼见温漾欲哭无泪又脸红红的,猜想她可能是受了委屈,他也知道女孩家脸皮薄,没好意思拆穿,但更不忍心看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喜欢个没有结果的人,那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儿哭呢。他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寻思了会儿,拐弯抹角地提醒她,“你知道那群男孩子怎么会跟着来这儿吗?”
温漾点头,“沈初棠喜欢吧。”
周知礼一双凤眼都要瞪圆了,“那,那你还追…追着他干嘛!”
“什么?”温漾懵了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道,“不不不,我没有追着他,我、我是沈初棠的表姐,哈哈哈,是他爷爷叫他带我过来玩的,其他你就别问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正常女生,怎么可能喜欢同性恋!”
她胡言乱语的足够大声,几乎快喊出来了,像是特意要让聂云谦听个清楚——她早幡然醒悟,不喜欢他了。
聂云谦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连正眼都不愿给她一个,径直找了处安静的角落坐下。
“原来如此,”正是过年期间,旁系别亲拜访走动的很正常。
周知礼被温漾激动的语调吓了跳,同时动起了歪心思,他性取向可正常着呢,如果他把这女孩泡到手了,那他不就成沈初棠的表姐夫了嘛,小弟当久了,这下终于逮着个能压他一头的机会。
周知礼摩拳擦掌筹谋着如何讨女孩欢心,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杯饮料走来,冲温漾笑道:“是我们服务不周,只摆了酒水,考虑到您是女孩子,特意给您送了杯果汁。”
正好可以借机岔开这个话题,温漾毫不犹豫地道谢接过喝了口。
橙子味的,酸酸甜甜真不赖,她又喝了一大口。
果汁喝完,没多久沈初棠就回来了,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心情不错了些,没理会周知礼和聂云谦,也没问温漾肉烤得怎么样,直截了当道:“行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温漾一心想只想躲避聂云谦逃离这里,毫无防备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