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侍寝成功完成任务
成什么指标,拼命往里面灌药,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问我为什么知道他要拒绝。
笑话,这药闻起来像是穿了十年的袜子扔到热水壶闷三天,还是带脚气的那种,光是伸手一勺一勺喂给他,我都觉得眼睛快被辣瞎了。
皇上,再忍忍,你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一碗药愣是靠着我的毅力让他喝了个七七八八,我还不放心,最后拿清水冲了遍碗底,连药渣也喂了进去。
面前的药碗被移开后,秦玦的手撑在梨花木的小几上,胃里翻江倒海,指尖忍到到发白。
他的眼里浮现出杀意,用内力将人从自己身边震开。
“周氏!”我不知怎的就被弹到了地上,懵懂地看着手边碎成八瓣的瓷碗。
为它默哀了三秒,毕竟它也算功成身退。
这玩意要是能被带走得值老鼻子钱了。
我还来不及心疼碎了的小钱钱,就见皇上周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他眼底阴沉,风暴酝酿。
礼法是权力的华衣,守礼者看到的是高贵庄严,封建者聚集便不以为封建,无视礼法者则不忍一视,毕竟,拨开华衣,不是暴戾恣睢的满目血腥,就是腐朽流脓的满目疮痍,歌功颂德如飞蝇过耳。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是吗?”我:“妾不敢。
”秦玦抬起我的下巴,冷哼。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里有四个字。
”我:“哦?是一见倾心还是貌美如花。
”“是自以为是。
”我:“。
”说着说着,干嘛突然骂人。
我叹道:“您看这药多好,刚喝完就生出神力。
”秦玦被噎了一下,一双精雕细刻到有些不近人情的手在我的脸上掐出通红的印子。
他俯视着我,“你到底给朕喝了什么?”我只笑着看向李居怀。
“公公不必留在这里,皇上跟前我来伺候就好。
”皇上冰凌一样的目光扎了过去,“李居怀,你还活着呢。
”李公公顿时生出一脑门冷汗,拿不准皇上的意思。
这到底是让走还是让留?我趁皇上不注意,踮脚,取下他的发簪,青丝散开,有几根从我脸上蹭过,带着说不出来的香。
从皇上来我就怀疑他故意钓鱼执法,看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其实这都是表象。
谁大晚上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他一定是在spy,表演古装版制服诱惑。
试问哪个好人忍得了白天装骚晚上装纯?反正我忍不了。
我绕到他身侧,在离他细窄的腰线附近虚碾起几根发丝,香气沾染的指缝里都是,我将手覆到鼻尖。
“好香啊。
”李公公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吓得嘴都合不上,后退两步碰倒了什么东西,然后夺门而出,同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我离秦玦更近了一步,“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时间了。
”疯了,她一定疯了!秦玦不想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纠缠,谁知道疯病会不会传染。
他想立刻回宣晖殿歇息,但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气正顺着全身经络向下腹汇聚。
他不可置信的往下望去,又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动作迟滞地推开眼前的女人,全身像是被火点着,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喝了催情的药!秦玦强撑着走到门口,欲唤人,腰上一紧一松,衣服已是要散不散地披在身上。
我抚摸着腰封上精秀的纹路,天真无邪,“皇上,这绣的可真好看。
”秦玦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乌黑的发不守规矩的半挽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