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怎么敢?”albert静静地听乔里说完,随后条分缕析地指出:“zhou作为联盟前陆军大校,是联盟历史上最年轻的大校,在北区战场上战功赫赫,一手缔造了联盟的完全统一,尽管被除名,但直到今天拥戴者仍散布联盟各处,政坛上仍有活跃分子认为联盟对他的两项指控是无中生有。
事实上如果不是我们趁他失去行动能力把他关进太空监狱,恐怕当年他就已经翻案了;另外,我们刚才遇到的是dg集团的现任主事人,发布会召开后的一把手,她既然有资格临时顶替shen,就不排除有从您的话中发现端倪的可能;最后,zhou完全有能力刺杀王储您并全身而退,因为有数据显示,您的安保强度仅相当于沈敬隳已知安保强度的百分之七。
”——在法兰共和国,法兰议会和政府掌握着立法权、司法权与行政权,法兰王室则仅保留了皇室尊严和象征意义,王室的王储更是无法跟全球排名第一的财阀相提并论。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乔里的办公室楼层,电梯门向两侧打开。
“……那怎么办,zhou会不会知道shen就是他要找的人??”乔里哑口无言片刻后汗流浃背。
他几乎是抱着完全恶劣而愉悦的想法监督周赦炀发动了一整个针对沈敬隳的袭击行动,却在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事情暴露的后果——到那时,周赦炀一定会杀了他,而他将毫无抵抗的余地。
albert无言以对,走到光脑前边点开卫星定位边不慌不忙地说:“不急,我现在查zhou在哪,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让dg集团和理事会派人去抓……”然而很快albert就突兀地顿了一下,盯着屏幕诧异道:“──他什么时候出的圣彼得堡?”“什么?!”乔里浑身就像过电一样打了个哆嗦,呆愣过后惊愕出声。
他今天光是对付dg集团和理事会的人就已经足够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别的,但圣彼得堡的陆地交通要道在事发后不过十几分钟就被全部锁死,周赦炀怎么可能逃得出去?!乔里凑到屏幕前。
军用通讯器的卫星定位早已不在圣彼得堡附近,甚至不在法兰境内,他手指戳着太平洋上一个不断前进的小黑点:“这艘船是谁的?”“……”这话问完,他突然想到在军用机场等待接机时那条没被他放在心上的新闻,心中倏地浮现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albert双手飞快地敲击键盘。
过了一会,网页弹出船只分析结果,随后跳转内网,显示出船只出海时在海关签署的船主人姓名。
这艘游轮出海不到12小时,在海关的签名也很新鲜,albert点进去。
预感成真了。
下一秒乔里目光就在屏幕上一定,愕然压着声音叫起来:“虞沉?!”“……真的是她?她不是死了吗?她的档案不是早就被销毁了吗?怎么还能查到?”“档案被重启了,不仅能查到,”albert将档案向下滑,声音也压紧了,“还把这七年的经历更新了。
”“专机失事后放弃联络理事会,重伤休养两年,随后在泰偭开始从事军火和蓝海生意。
时间地点与她出事时的时间和地点完全对得上。
”“……”乔里狠狠地沉默了。
对他而言,除掉沈敬隳的快感还没有存在超过24小时,来自周赦炀的威胁就已经迫在眉睫,而与此同时,他还要再次面对一个强劲的对手。
一个拥有继承权的理事会秘书长前竞选对象,甚至曾半只脚踏上了秘书长位置的——虞沉。
联盟理事会中存在血脉继承制度,但继承的前提在于理事会议员们的继承人通过极其严苛的理事团考核。
理事团将从各方面考量继承人是否具备接任理事会议员职务的能力及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