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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鸡
横竖瞧不出门道,又不敢多问,只能带着疑虑从自家主上话中揣摩意思:“这何仁之给那赵书淮传信,后者见势不妙,会不会撒手不管?”“倒真说不准。

    ”子竞收了密信,塞进腰间玉带中。

    卢近侍忧虑不安:“那姓赵的当真做了缩头乌龟,后面这局棋是否就难走了?如今已打草惊蛇,何仁之对我等有了防备之心,那太守自知又与大都督有过节,只怕躲咱们比躲瘟神还快。

    他要就此收手,我们又无证据治他的罪,这番要是只收拾了何仁之,统帅这番苦心经营,岂不白费?”连日来,他暗中布网,已将何仁之勾结柔然的罪证查清。

    不仅摸到了他们私运粮草的暗道,更拿到了突利军俟斤的亲笔供状。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何仁之这厮已插翅难逃。

    至于卢近侍担心的,在子竞看来倒是多余。

    赵书淮可没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以他之为人,他只会入局。

    况且这何仁之可是他正儿八经的老丈人,这翁婿情分,不做给外人瞧瞧,也得做给美妻看。

    如若不然,他这亲王血脉这点能耐都无,倒招人失笑。

    “本帅几时做过赔本买卖。

    且看罢,纵然赵书淮要跑,那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子竞扯了只鸡腿扔给卢近侍,掸了掸手起身:“吃完把剩下的拿到灶房装碗中盖着。

    ”卢近侍跟着站起:“大人不吃么?”子竞脚步微顿,目光掠过案几上遗落的那两支竹管,敛下神思:“留给小道长吃罢。

    ”说罢他负手朝前院走去:“动作快些,你我还要去府衙一趟,去晚了,谢护卫该忍不住要动手了。

    ”见自家主人要给不识礼数的某人留食儿,卢近侍一愣,神色充满不解。

    他倒也不敢多说,忙啃完手中的鸡腿,按照子竞吩咐把剩下的烤鸡装进碗中,出来时不忘跟刘婶叮嘱句,长桌上的食物是留给谁的。

    做完这些,他也跟着急速离开。

    前院大殿里来了香客,琅羲不在,阿悔在院里给她挑昨日采回来的菘蓝草,招呼人的事儿,自然落在了她头上。

    隔着窗户,她望见子竞身后跟着卢近侍,二人脚步利落出观去了。

    给香客发完平安符,送走香客后,阿悔也挑好了鲜嫩的菘蓝草。

    第一次调制,她所需数量不多,一把足矣。

    拿了菘蓝草,她回到后院在石舀里捣成汁水,倒入干净的陶碗中,又分别加入一定比例的草木灰跟明矾,上药铫熬制。

    前后得熬一个时辰,期间要不停搅拌,过程自然累人。

    她忙片刻未歇,阿悔要帮她,她也怕错漏重要的东西,而亲力亲为。

    日头逐渐西斜,药铫中的汁水在余晖映照下已和最开始的模样判若两物。

    那起初灰暗浑浊的混合物,此刻却渐渐澄澈起来,变成蓝中透绿的奇异色泽。

    望着这不负从前的色彩,羽涅双眸倏然发亮,连声唤阿悔跟刘婶来看。

    二人瞅见她锅里的东西真有了那孔雀蓝的样子,都不禁啧啧称奇,念叨这菘蓝草不仅能治病,还可变成价值昂贵的孔雀蓝呢。

    经过多日寻找,此番终于看到了希望,羽涅心中石头落地一半。

    她思索着,等过会儿熬成晾晒成粉末,再跟从荣家带来的原孔雀蓝作以对比,看看是否有色差。

    如若有色差,还得再调调比例。

    一旁的刘婶见她有了成果,便喊她快去灶房吃饭,说道:“你再不去吃,那烤鸡身上的油水都要热没了。

    ”她疑惑回眸:“烤鸡?哪里来的烤鸡,刘婶宰了圈里的鸡仔么?”“你这丫头,只顾着捣鼓这孔雀蓝,哪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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