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命案
我住姑娘外间的矮榻,但姑娘陪客时不许我靠近,我便去后院厨娘的偏房睡。
”琵琶。
温祈记得抚月的雅间内,确实有一把放在架子上的琵琶。
朱县令要听琵琶,还要燃香助兴,似乎一切都与以往别无二致,偏生抚月的身上少了伤痕。
总不至于朱县令死前突有所感,转眼学会心慈手软了。
“那你可知道关玖儿?”温祈想起了那幅画,不过也只是顺口一问,毕竟菱角被卖到揽月楼时,关玖儿已经死了。
但也说不准她与抚月关系好,能从她口中听到些什么。
菱角果然没什么印象,只说抚月性子冷清,不怎么与其他姑娘接触,就连对老鸨丽娘,也是态度冷淡。
温祈把一些细碎的信息全都记下来,在脑海里以朱县令和抚月为链接点,铺开一张亟待完善的网。
她觉得自己好像隐隐抓住了点什么。
但没等她想明白,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承钊探身而入,面色严肃地说道:“姑娘,快随我来!有人去县衙报案,又出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