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夫哥要杀我
不着!”
赵蘅今日醒来后就只觉得下腹有些疼痛,的确是像与人行过房事的样子。
若是如此,昨夜之事究竟是她的梦,还是她又与萧承桓
她此时只想一巴掌拍死孟柳,可还没等她这样做,就听见孟柳大喊一声:“小心!”
“咣!”
身后突然传出爆出裂响,三支箭矢破风而来!
孟柳将赵蘅揽入门内,快速将门关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练过的。
箭雨再次袭来,赵蘅腰间短刀出鞘,一阵寒光映照在墙上,利落斩断箭簇。
孟柳也吓了一跳,弯下腰躲过箭矢。
两人闪入屋内,窗外再一次响起箭雨划过窗栏的声音,缺趁手的东西挡箭,赵蘅伸手去拿的那床焦尾琴,欲要当做盾牌挡在身前。
“我的琴!别拿我的琴挡箭!”孟柳惊呼。
赵蘅却骂道,“人都要死了,你还管琴做什么!”
她抬起琴身,却看见广袖在眼前展开,孟柳的脊背撞上琴身发出空洞的回响,箭镞贯穿他左肩的血肉,只听他大声喊道:“不可!”
"你你疯了!"
赵蘅单膝跪地接住滑落的人,掌心瞬间被温热的血浸透,人竟合上眼,昏死了过去。
他竟然以身护住那床焦尾琴!
简直不可理喻!
赵蘅扯下玉带死死勒住那人肩头血脉,朝着门外暴喝:"来人!"
她转身将焦尾琴放在地上,心头骤然一紧。
箭雨再次袭来,紫鸢带着玄甲军破门而入,玄铁盾牌便将所有箭矢尽数挡住。
窗外,那箭雨刹那间戛然而止。
“殿下!可有受伤?”朱锦看着赵蘅抱着怀里淌着血的人,顿时小脸儿白了一半,眉心微微拧起,抓着她的手要看伤口。
“我没事,你快看看他。”赵蘅把人交给朱锦,站起身冷声道:“紫鸢,留活口。”
"殿下,是北秦金鳞卫的穿云箭。“紫鸢捻起地上半截箭杆,火光下露出阴刻的蟒纹,”要活口,怕是得拆了烟云楼的瓦。"
赵蘅扯落帐幔裹住怀中渐冷的身躯,怒斥:“那就拆!"
朱锦急急忙忙扒开那男子外袍,左肩伤口处带着诡异的青黑,对赵蘅道:”箭簇淬了碧血散。要配解药最快也要3个时辰。他中了两箭未必能熬得住。"
不,他不能死。
前世,他就曾因她而死。
如今,她不能再让他有事。
赵蘅腕骨一翻,短刀划开手腕,血珠滚落,偏要抵着那人紧咬的齿关往里送。
谁知那小倌苍白的唇触到腥甜,突然张口衔住她跳动的血脉——不是吮,是噬,似巫蛊偶人嗅到饲主的血,尖齿叼着皮肉往喉管深处吞,把赵蘅逼得踉跄跌坐在卧榻。
"松口!"朱锦击向他肋下要穴,那小倌如小兽得了痛,又昏了过去。
“殿下,您这是干什么!您的血何其珍贵,怎能喂这么个青楼的小倌。”
她扯过赵蘅腕上破了的袖角,在她手臂上扎得紧紧的。
小姑娘眉头蹙起,看到赵蘅手上的伤眼眶泛起水花,声音都柔弱了几分,“又多了一条疤。”
赵蘅捂着腕间火辣辣的痛,询问朱锦,“人能活吗?”
“喝了您的血还有不能活的吗?”朱锦转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急忙下楼把药箱取来。
朱锦跟在她身边多年,也知大公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是常有的事,除了打仗常受伤以外,每个月还要放血给玉垒阁那位送去。
她身中鬼面蝶王蛊本就活不过二十五岁,再这么放血,别说二十五岁了,能撑过一年已是幸事。
以她现在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