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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受到了冷落。(已捉虫)
  众人都识眼色的走了,成帝也没拉开林馥华,反倒是把手伸到她的腿弯处,把人整个抱进了屋子,并动作轻轻地落在了床上。

    “同朕说说,梦见了什么,能将你这不信鬼神的都吓成如斯模样。”

    林馥华的后背碰到了床,手却不肯松开地拽着男人腰间的布料,她唇色苍白地开口,“臣妾不信鬼神,却是孩子的母亲,皇上真的相信那毒漆料一事只是黄门令出的差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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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实在那梦太真太可怕,臣妾生怕那不是梦,生怕晚来一步,我的孩子就要被那些人给带走了。”

    她急急地说着,往日的稳重自持尽失,瞧着不像作假,成帝移向腰间的手在半空中几不可见地停了停,然后温热的大掌包裹住女人柔软的手,

    “朕细细盘查过了,漆料的事确是黄门利欲熏心所为,非是冲着长春宫而来,你若还是怕,朕便再派几个人来守着。”

    他素来是不喜欢见到后宫里这些手段的,林馥华起先是真被梦给吓到了,抱着五皇子在屋里待了一整夜并不是做戏,要说是什么事时候清醒过来的。

    就是他把手心的温度传给她的时候了。

    那一瞬间,她都已经想好要是被他推开,该怎么求情了。

    前些日子母亲入宫时,父亲拖她带了好长一段话,从东边说到西边的,透露出的意思却简单明了:

    帝王无情,勿要陷进去。

    可是帝王,也是人,但凡是人,怎会真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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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帝出于怜爱的一番话,似乎让林馥华把林旬友的教诲全然抛到了脑后,两手滑到男人的健壮的腰后,借力坐起上半身,侧脸隔着衣料贴在他的腰腹处,

    “皇上愿意把臣妾放在心上,臣妾便心满意足了。”

    成帝的手缓缓滑过她披撒在中衣后的长发,一言不发。

    没有翡翠金银花钿的阻拦,林馥华敏感的耳垂紧紧贴着,能感受到他藏在两层衣衫下的男子张力,而他的手就这么从她的头顶扫到发尾,似乎天地之间,没有谁能比她更与他相贴近。

    林馥华读过的诗词不少,其中不乏伤春悲秋的闺怨诗,水晶帘、玻璃枕、鸳鸯锦,化作诗词,寂寞愁苦尽显其中,而单拎出来看,皆是男女间你侬我侬的艳词。

    日头移到了房顶上,成帝转了转酸疼的右肩,开门出了屋子,走到正殿前的院子时见梳着齐眉刘海的三公主正与身边的宫女踢鸡毛毽子玩。

    本想上前问询几句,但想到建章宫里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是作罢。

    而当他彻底离开长春宫后,三公主鼓着腮帮子,一脚把鸡毛毽子踢出去好远,“父皇明明都看见我了”

    一旁的宫人满头大汗地捡回了鸡毛毽子,听着这话,只能劝她,皇上公务繁忙,等空下来了,定会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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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长大的孩子一旦读得懂字,看得懂书就不好哄了,三公主知宫女说的都是打圆场的话,但又如何,她也只能劝着自己信了。

    成帝这边,从长春宫回建章宫势必要经过陈美人的玉漱宫,成帝正思考着要不要雨露均沾也往玉漱宫去探看探看,但刚走近,就碰上了刚从玉漱宫看望完陈美人的皇后。

    徐苓起先没发现玉漱宫的另一侧还站了金晃晃的一人,若非佩环提醒,她可真是要轻轻松松地回自个儿宫里吃葡萄去了。

    正当午,顶上的太阳毒辣得很,徐苓是真不乐意顶着烈日在这儿和他打太极,她努力在脸上撑出点笑来,“臣妾见过皇上,皇上这是来看陈妹妹的?”

    瞧他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再想想玉漱宫的西侧是谁的殿宇,徐苓哪儿能不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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