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无力感和走火入魔
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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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梅香姐姐住的是哪间屋子呢。”
银勺从皇后娘娘握成拳的手中弹出,叮铃哐啷地砸中桌角,复落到地面上,青书的声音被截断,转而从内室传出的,是皇后娘娘冷静又克制的嗓音,
“去把付掷叫来。”
不明所以的青书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娘娘怎么了?”
“无事,”徐苓藏好周身的烦躁,道,“不过是听你提起付掷,想到有些事要嘱咐罢了,你先下去吧。”
青书闻言退下,抬眼看她恭顺的样子,徐苓心里渐渐涌出一股无处安置的愧疚。
接到底下人的报信后,付掷扔下手头的是急忙往正殿敢,来请的人说皇后娘娘的语气听着不是大好,一路上,他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等一条腿进了内殿,也没想出来是哪儿又犯了错。
“就站那儿,省得过来碍眼。”徐苓瞥他一眼,继续心不在焉地品茶。
吹一吹茶面,吹得波纹渐起,“听说,你同佩环打听了梅香不少事,鹧鸪山上不见得,怎么才多久,便混得这般熟稔了,连人家姑娘的闺房都要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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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掷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方便杀人灭口,找埋尸之处吧,这岂不是自毁人设,于是想了想,他决定问东答西,
“回娘娘,昨夜自净室出去,奴才正好碰上了梅香,观其神色,似乎有异。”
果然,此话一出,徐苓哪还有心思去纠结闺房不闺房的,用来装模作样的茶杯也端不住了,往下放时腕子无意一歪,半杯茶都倒在了衣服上,所谓做贼心虚,不外如她这般了,付掷反应极快地稳住了剩下的半杯,半蹲着用衣袖擦去她衣裳堆折处的茶水,失神瞧着太监常服上的大片暗色,自嘲般说道,
“茶水一倒,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徐苓俯身去解他外衫的盘扣,“难不成,还不是亏心事吗?”
付掷仰长了脖子,方便她动作。
“亏心事是说但凡想起都要害怕的事,难不成娘娘想起奴才的时候,是害怕的?”
当然不是,她虽不常想起他,可但凡想起,都是舒心的,带着笑的,便是睡时噩梦连连,到终了,总有一个叫付掷的,长成他那样的人破土而出,带着方天画戟,骑着飞天白马,孔武有力的手扬长一挥,划破天一个口子,叫明媚的光能照亮她。
可,“秽乱宫闱,这四个字如何写,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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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苓皱眉拔下他湿得不成样的外衫
付掷顺从地张开双臂,“不知道,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徐苓语塞,要是什么好话,她至于撒了半杯茶?
外衫被架在炉火上烤着,付掷着一身雪白中衣盘腿坐于徐苓下首,观其神色,剑眉紧锁,双眼微微敛起,是在印干皇后娘娘裙摆上的茶渍,做这些无用之功,他倒是来得勤快。
“甚么亏心不亏心的,娘娘为些无头无脑的事件亏心,方知旁的做了亏心事的人睡得好吃得香,哪像你似的整日里担惊受怕,再说那算什么亏心事,乃心之所向,不是吗?”
“你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徐苓嗤笑,“上辈子不定是什么‘祸国殃民’的美人,这辈子才投胎做了个男子。”
“那娘娘岂不是色令智昏的君王。”付掷随口接了一句。
左右,他们俩的孽缘在他嘴里,是生生世世的玩意儿了。
徐苓指尖轻点付掷攥着裙摆的手背,发髻上的金凤样簪子刺眼却艳丽,这算得上她素雅的打扮了,但扔进百姓堆里,都不用看,光是闻见她身上一两千金的香味,人群便瞬间一哄而散,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