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突然想起那句“靠人不如靠己”，立刻在脑海里大喊：“系统！快打开商场！我要氪金！这次真的要剁手购物了！”

    他攥紧拳头，系统现在就是救命稻草：“想着提升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耽误了，哎！不管花多少反派点，今天必须搞点保命装备！”

    正纠结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几位美女，我们叶天少爷想请你们去二楼包间喝个酒，赏个脸呗？”

    西装男搓着手指上的金戒指，油光满面的脸凑近卡座，那股子廉价古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左边微胖女生往沙发里缩了缩，手里的吸管把橙汁搅得哗啦响：“不好意思，我们不跟陌生人喝酒。”

    声音脆生生的，却像含着冰碴子。

    “给脸不要脸是吧？”

    西装男突然拍桌而起，震得桌上的玛格丽特杯晃出酒液，“榕城地界儿，还没人敢扫叶少的面子！”

    他撸起袖子，露出小臂上歪歪扭扭的纹身，活像条被踩扁的蚯蚓。右边女生抓起手机就往耳边送：“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

    屏幕亮起的瞬间，张奕瞥见她锁屏是只戴着蝴蝶结的布偶猫。

    “报警？”

    西装男咧嘴一笑，黄牙缝里还卡着菜渣，“警察从局里开车过来得十分钟，十分钟够老子把你们仨

    ——”

    他故意拖长尾音，食指在掌心碾了碾，“给办了！”

    说着竟把脚踩上了桌子，皮鞋底的泥蹭在桌布上，像滩恶心的鼻涕。

    “报警！”

    最漂亮的女生猛地站起，“我就不信法治社会还能让你们胡来！”

    她指尖颤抖着点开通讯录里的

    “110”，却冷不防被西装男一巴掌挥落手机。

    黑色

    iphone

    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咔嗒”

    裂开，屏幕碎得像蜘蛛网吧，吓得旁边微胖女生惊呼出声。

    西装男斜眼往二楼瞟了瞟，张奕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包间茶色玻璃后闪过个模糊的人影，食指和中指比划出个

    “切”

    的手势。

    叶天这孙子在楼上看戏呢！张奕暗骂一声，就见西装男得了授意般，抬脚踹翻了整张桌子。酒瓶滚落在地炸开，琥珀色的龙舌兰混着冰块在地毯上洇开，像摊正在凝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