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考究的唐装，手中拄着一根乌木拐杖，眼神锐利如鹰。

    继续讲，小姑娘。徐老在秘书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我对你的毒丸很感兴趣。

    柳如烟感到一丝莫名的压迫感，但强自镇定：传统毒丸会伤害现有股东权益。我提议定向增发——向除赵宏远外的所有股东低价配售新股，同时启动股权激励计划绑定核心员工。

    徐老突然笑了：聪明的变种。但资金从哪来银行已经收紧信贷了。

    自有资金。柳如烟点击下一页，沈氏在海外有两个账户被各位忽视了。通过资产重组，可以释放约3亿流动资金。

    会议室一片哗然。连财务总监都瞪大眼睛：这些账户...连我都不知道！

    沈总三年前设立的。柳如烟解释，原本是用于国际并购的储备金。

    徐老的手指轻轻敲击拐杖：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柳如烟。

    柳...徐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柳青山是你什么人

    柳如烟心跳加速：是我祖父。

    会议室内突然安静得可怕。徐老的表情变得复杂，缓缓站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细细端详她的面容：难怪...这眉眼，活脱脱是柳老的翻版。

    他转向董事们：我支持这丫头的方案。另外，我个人认购5000万增发股。

    这一表态如同惊雷。徐世昌是纺织业传奇投资人，他的支持意味着沈氏将获得市场信心。

    散会后，徐老叫住了柳如烟：丫头，有时间吗陪老头子喝杯茶。

    公司附近的茶室里，徐世昌亲手泡了一壶陈年普洱。茶香氤氲中，他忽然问道：你爷爷...是怎么走的

    柳如烟捧着茶杯：奶奶说，是突发脑溢血。

    是吗...徐老目光深远，柳老身体一向硬朗，那晚我们还在讨论龙纹锦的复原工艺...

    柳如烟手指一颤，茶水差点洒出：您认识龙纹锦

    当然。徐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是柳氏最高秘技，传了十几代。你爷爷死前...他突然住口，转而问道，你父亲呢

    我从未见过。柳如烟低声说，奶奶说他...在我出生前就离开了。

    徐老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丫头，离沈志远远一点。

    什么柳如烟愕然。

    沈家和我们这一辈...有些过节。徐老含糊其辞，尤其是沈志远的父亲沈国峰...

    柳如烟正想追问，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沈志远醒了，坚持要见她。

    回到医院病房，柳如烟发现沈志远已经坐起来，正在翻阅她留在会议室的方案副本。看到她进来，他放下文件，眼中满是赞赏：董事们对你赞不绝口。

    柳如烟松了口气：徐世昌先生突然出现，支持了我们的方案。

    沈志远的脸色骤变：徐世昌他回国了

    您认识他柳如烟坐到床边，他说认识我爷爷，还提到了龙纹锦...

    沈志远猛地抓住她的手：他跟你说了什么

    柳如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只说了一些往事...还让我...离您远点。

    沈志远的手收紧，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二十年前，徐世昌和你爷爷是合作伙伴，计划将柳氏织法推向国际。合作破裂后不久，你爷爷就去世了。

    柳如烟心跳加速：您是说...

    我不知道真相。沈志远声音低沉，但我父亲告诫过我，永远不要相信徐世昌。

    两人沉默下来。柳如烟低头看着沈志远仍握着自己的手，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董事会同意了增发方案。她轻声转移话题，徐老认购了5000万。

    沈志远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松开手，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