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他的义肢突然卡住林夏脖子，金属关节传来冰冷的压迫感，一，退出福布斯，从此销声匿迹；二，成为我的长期猎物，直到我厌倦为止。

    林夏被掐得翻白眼，却突然从风衣口袋里摸出颗糖塞进夜枭手里：选三，边吃糖边聊这是我司研发的‘防狼薄荷糖’，含辣椒素，必要时可喷眼——

    夜枭看着掌心的骷髅头包装糖，生平第一次感到职业尊严受到挑战。他松开手，义肢捡起地上的假发，指尖摩挲着发梢的钻石装饰：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玩火才有意思啊！林夏揉着脖子咳嗽，突然指着夜空，看！

    夜枭下意识抬头，只见漫天烟花突然炸开，在城市夜空拼出欢迎夜枭先生的字样。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某栋大楼的LED屏开始滚动播放：热烈庆祝林氏集团与神秘企业达成战略合作。

    这是……

    给您的见面礼。林夏掏出手机，热搜榜前三位已经被首富天台遇袭神秘烟花求婚夜枭是谁霸屏，现在全城都知道您是我重要合作伙伴，杀了我，您会被全球安保势力追杀；不杀我——

    他咧嘴一笑，露出沾着糖渣的犬齿：咱们可以共创杀手界新生态。

    夜枭的义肢在月光下泛起冷光，林夏以为他要动手，却见他突然撕毁合同，碎片飘进夜风里：三个月。他转身走向天台边缘，机械义肢在地面敲出节奏感，三个月后，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等等！林夏追上去，塞给对方一个纸袋，送你的伴手礼！里面有防刺内裤和暖宝宝——我看您刚才咳嗽，是不是肺不好

    夜枭脚步踉跄了一下，回头时眼里竟有几分杀意之外的复杂情绪。他扯掉纸袋扔进垃圾桶，跃上天台护栏的瞬间，听见林夏在背后喊：下次见面记得带简历！我司给杀手交五险一金！

    夜风卷着纸袋飘回林夏脚边，他捡起一看，里面的暖宝宝还贴着宫寒必备的标签。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他摸着头顶参差不齐的短发，突然笑出眼泪——这是他三十年来最刺激的一次商业谈判。

    小周！他给助理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明天给我预约植发医生——

    好的夏总，要植鲻鱼头吗

    不，林夏看着夜枭消失的方向，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子弹壳，我想试试‘杀手天敌板寸头’，据说能降低50%被爆头的概率。

    回到办公室，他把夜枭的子弹壳放进收藏柜，旁边立上标签：死神之手珍藏版（附赠肺痨警告）。小周抱着急救箱进来时，看见他正在给夜枭创建微信标签：重点客户·需定期投喂暖宝宝。

    夏总，您真的要和杀手合作小周看着热搜上的首富天台浪漫烟花，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商业的本质是需求匹配。林夏严肃地打开投资报表，你看，杀手需要专业培训，我需要刺激感——这是双赢。

    小周：……双赢到差点被掐死

    那是深度交流！林夏突然指着窗外，你看夜枭扔的纸袋里还有张纸条！

    小周凑近一看，只见皱巴巴的便签上用狂草写着：下次再送暖宝宝，我直接往你咖啡里下泻药。

    林夏眼睛一亮，把纸条夹进《刺杀美学》书页：这是合作意向书的另类表达！小周，明天给夜枭寄箱蒙脱石散——记得选味的，他肯定喜欢甜口。

    月光穿过防弹玻璃，在收藏柜里的子弹壳上织出银边。林夏摸着新长出的胡茬，突然觉得心跳比烟花绽放时还剧烈——他终于找到比赚钱更有趣的事了。

    秋分的雨丝斜斜划过林夏办公室的防弹玻璃，在他收藏的杀手纪念品上投下斑驳水痕。三个月来，这里早已成了荒诞剧场的后台——墙上挂着镶钻的忍者飞镖，展柜里躺着沾着奶油的定时炸弹，最显眼处摆着夜枭的那枚子弹壳，旁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