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因为危险又来了。程夫人严肃地说，阿锋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当年的事和罗氏有关。他本想自己解决，却发现陆茹和王明也牵涉其中。

    所以他找我回来，是为了引蛇出洞我冷笑，程夫人，您儿子真是把我当枪使啊。

    不全是。程夫人握住我的手，他从未停止寻找你，这三年来，每个月都派人去打探你的消息。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相册递给我：这是他这些年收集的关于你的一切，报纸上的只字片语，网络上的模糊照片，甚至是你参加小型设计展的门票。

    我翻开相册，里面确实记录了我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有些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的小事，他却一一留存。最后一页，是一张我在国外参加设计比赛的照片，照片上的我憔悴但坚毅，程锋在照片旁边写了一行小字：对不起，我会找回你。

    我摩挲着这行字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果程夫人说的是真的，那程锋确实是为了保护我才做出那些决定。但同样的，他的做法伤我至深，无法轻易原谅。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些。我合上相册，还给程夫人。

    她却摇头：你留着吧。我今天来，只是希望你能给阿锋一个解释的机会。面对罗氏，你们需要齐心协力。

    我深吸一口气：我会考虑的。至少在A2项目上，我们目标一致。

    离开公园后，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独自去了一家咖啡馆。这些新信息让我需要重新思考整个局面。如果程锋真的是为了保护我，那当年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而陆茹和王明，他们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程锋：在哪我在公司没找到你。

    出来透气。我简短地回答。

    回来吧，陆茹做了件有趣的事。程锋声音中带着笑意。

    半小时后，我回到公司，程锋正在会议室等我。他面前的投影仪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上，陆茹正偷偷复印一份文件。

    这是今天上午录的。程锋指着屏幕，她复印的是我们的A2项目修改方案。

    我挑眉：果然是内鬼。

    问题是，程锋关掉投影，我故意在那份方案里做了标记。如果罗氏使用了这个方案，就证明他们通过非法手段获取了我们的商业机密。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让她偷的

    程锋点头：下周的投标会上，我们可以当场揭露他们。

    聪明。我不由得赞叹，但如果他们发现了呢

    那就要看你的了。程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毕竟，真正的A2方案在你手里。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三年前的A2方案是你主导的，若曦。程锋直视我的眼睛，没人比你更了解它的核心技术。我需要你设计一个全新的方案，让罗氏猝不及防。

    我终于明白他的用意：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程锋笑而不答，突然凑近我：见了我妈了

    我微微一怔：你监视我

    怎么会他轻笑，只是猜测。她最近一直念叨着要见你，今天又神神秘秘的出门。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转移话题：A2的事我会处理，但这次合作结束后，我们两清。

    程锋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若曦，我妈都告诉你什么了

    我冷笑：关你什么事

    她是不是告诉你，当年我是为了保护你才......

    程锋，我打断他，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要妄想其他。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随你吧。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今晚有个酒会，必须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