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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贺寿
悄无声息出现在廊下。鹿鼎季接过对方呈上的密函,扫过纸上暗记后置于烛火上。

    火舌卷过“桑”字时,他指尖微微蜷起。

    楚玉浔望着飘落的灰烬,忽然想起三日前收到的那封密报——白怀瑾书房暗格里,确实锁着本朱砂封皮的账册。冷汗顺着脊背滑下,他猛地抓住案几边缘:“难道?”

    “殿下稍安。”鹿鼎季将新点的茶推至他面前,茶汤澄澈如镜,映出两人眉眼,“明日早朝,无论发生何事,切记咬定不知盐引改制内情。”

    寒风裹着碎雪扑进窗棂,铜炉里银丝炭发出“噼啪”轻响。

    楚玉浔正欲开口追问,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报——”侍卫单膝跪地,“章侍郎在东城墙坠马身亡。”

    鹿鼎季握着茶盏的指节骤然发白,须臾又恢复如常:“雪天难行,着礼部按三品仪制操办后事。”他声线平稳,仿佛在谈论明日朝会该穿哪件朝服。

    楚玉玉浔霍然起身,红木凭几被带得“吱呀”摇晃:“账本呢?”

    侍卫呈上蓝皮册子。楚玉浔胡乱翻看几页,猛地掷向案几:“这分明是誊抄本!”纸页翻飞间,墨迹簇新得能嗅到松烟味。

    鹿鼎季拾起账册投入炭盆,火舌瞬间卷住边角:“殿下觉得真本会在何处?”他慢条斯理拨弄炭火,金丝楠木夹子映着火光,在墙面投下细长暗影。

    楚玉浔盯着化作灰烬的账册,忽然想起方才侍卫禀报时,舅舅垂落的广袖上沾着几点雪泥——那分明是策马疾驰才会溅上的痕迹。

    “城外官道积雪盈尺,章侍郎的马脚下打滑。”

    “殿下。”鹿鼎季截断话头,从袖中取出素帕擦拭指尖,“明日早朝,白御史若问起盐引改制,您只需说看过户部呈报的文书。”

    炭火“哔剥”声中,楚玉浔望着舅舅清隽侧脸,后脊陡然生寒。这个自幼教他执笔习字的男人,此刻在明灭火光里竟如庙中神像般莫测。

    梅煎素雪铺子里,苏合香混着蜜饯甜味萦绕梁间。

    鹿寒踮脚趴在柜台上,看着桑知漪将紫苏叶铺进竹筛:“我祖母最喜桂花蜜,能多放些吗?”

    “熟水讲究清淡回甘。”桑知漪指尖拂过晒干的丁香,“若想表心意,不如在锦囊绣个寿字。”她说着取出靛蓝绸袋,金线在烛光下流转如星。

    鹿寒耳尖泛红。上月他误会桑知漪接近父亲,跑来铺子里阴阳怪气,结果被魏墨茵拿着鸡毛掸子追了半条街。此刻见对方毫无芥蒂,心里愈发愧疚。

    “其实父亲……”他揪着腰间玉佩穗子,“他琴弹得极好,连太傅都夸呢!”

    桑知漪将配好的香料包递给他:“国公爷的琴艺,想必与朝堂谋略不相上下。”她眉眼弯弯,却不接少年话茬,转身去取封罐用的蜂蜡。

    鹿寒急急绕到柜台内侧:“后日寿宴,父亲要在水榭奏《鹤鸣九皋》。”他故意提高声调,“据说当年先帝巡游江南,特意召父亲同行。”

    “小公子当心!”桑知漪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陶罐,指尖掠过少年衣袖时,嗅到淡淡沉水香——与那日国公府送来的谢礼匣子,味道如出一辙。

    鹿寒浑然不觉,仍在絮叨:“父亲平日卯时便起,在梅林练剑一个时辰。”

    “国公爷的剑穗可是墨绿色?”桑知漪忽然问道。前日她在西市遇见个策马而过的身影,剑柄流苏在风中翻卷如云。

    “你怎么知道?”鹿寒瞪圆眼睛,“那是母亲生前编的。”话出口才惊觉失言,慌忙捂住嘴。

    熏笼腾起袅袅青烟,将少年窘态笼在朦胧里。

    桑知漪取来蜜饯匣子推过去,岔开话题:“试试新制的梨膏糖,看看味道如何?”

    “你知道吗,喜欢我父亲的姑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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