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心的距离

    林小满搬回了自己的小公寓。猎头公司的offer已经接受，下周就要前往上海。她需要这段距离，需要证明自己可以独立闪耀。

    手机亮起，是程远的消息：徐世昌承认了操控股价和陷害赵志强的全部计划。远航安全了。我多么希望你能在这里分享这个胜利。

    林小满没有回复。她打开电脑，开始整理交接文件，却在文件夹深处发现一组加密文档。点开后，她屏住呼吸——这是程远过去三个月调查徐世昌的全部记录，包括他如何冒险潜入对方办公室获取证据。

    最后一封邮件是发给亚太峰会组委会的：

    作为赞助商，我强烈推荐林小满女士的演讲主题。并非因为我们的私人关系，而是因为她的创新思维正是商业未来所需。请仅凭专业能力评判她。——程远

    泪水模糊了视线。原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持她，却又小心翼翼地不越界，不剥夺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窗外，暮色四合。林小满拿起手机，犹豫良久，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程远，她声音哽咽，我们能谈谈吗

    电话那头，程远的声音温柔而克制：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