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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幽冥圣主
在拐角处听见乌竹眠的声音:“无咎?”

    她追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他做的食盒,月光描摹着她瓷白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奚无咎突然发现师姐左眉尾有颗极淡的痣,他以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雪莲酥很好吃。”乌竹眠递过食盒,最上层整齐码着六块点心:“给你留的。”

    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了。

    奚无咎盯着她指尖沾的酥皮碎屑,鬼使神差地凑近舔了一下,咸甜的奶香在舌尖漫开,同时尝到的还有剑茧粗糙的触感。

    乌竹眠明显愣住了。

    “抱歉。”奚无咎后退两步,喉咙发紧:“师姐,我……”

    他转身就走,几乎是落荒而逃,心脏跳得快要裂开,耳边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

    这不是同门之谊,不是感激之情,他居然想吻她,想咬那粒眉尾的小痣,想扯开雪青色的衣裙看看里面是不是……

    后山瀑布轰鸣的水声盖不住剧烈心跳,奚无咎把脸埋进刺骨的溪水,却压不下脑海里翻腾的画面。

    师姐练剑时绷直的腰线,沐浴后潮湿的发梢,受伤时蹙眉忍痛的表情……这些碎片突然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完了。”他对着水中扭曲的倒影喃喃自语。

    之后半个月,奚无咎开始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乌竹眠相遇的场合。

    晨练改到寅时,膳食交给其他人送,连每月固定的剑术指导都找借口推脱了。

    可越是逃避,那些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狰狞。

    奚无咎开始做梦了,他梦见自己将师姐按在梅树下亲吻,青丝带散落在雪地里像蜿蜒的血痕;梦见咬住她后颈那颗朱砂痣时,听见清脆的声线发出陌生的呜咽。

    每次惊醒,亵裤上的黏腻都让他自我厌恶到作呕。

    立冬那日,奚无咎在藏书阁门口撞见乌竹眠,她抱着几卷古籍,发间沾着未化的雪粒。

    “你在躲我?”她单刀直入。

    奚无咎盯着她衣襟上的纹样,声音干涩:“……没有。”

    “撒谎。”乌竹眠叹气:“你以前被狼抓伤那一次,也是这种表情。”

    这句话像刀剜开血肉,她记得他的小习惯,却永远看不懂少年人眼中燃烧的情欲。

    想到这里,奚无咎突然笑了,眼底却结着冰:“师姐,你知道山下怎么传我们吗?”

    “什么?”

    “说我是你养的……”

    奚无咎凑近乌竹眠的耳畔,吐出了一个肮脏的词,满意地看着白玉般的耳垂泛起血色。

    是愤怒,不是羞怯。

    “你怎么把这种词语用在自己身上。”乌竹眠皱起眉头,用剑鞘拍了他的一下,声音冷得像剑刃。

    当夜奚无咎就下了山。

    他只带了收藏的东西和半块没吃完的雪莲酥,山门前的石阶上积雪咯吱作响,回头望时,乌竹眠的院子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她伏案疾书的剪影。

    次日清晨,乌竹眠推开奚无咎房门,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案上只留一张字条。

    【山南水北,勿寻。】

    乌竹眠捏着字条在窗前站了许久,最终折好收起,提剑去了练武场。

    这是奚无咎第一次跟乌竹眠冷战,惹乌竹眠生气,也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只是当时他都还不知道,这居然成了永别。

    同年冬,魇怪之乱爆发,魇魔率领千万邪祟席卷人间。

    乌竹眠孤身迎战魇魔,最终同归于尽,神魂俱灭。

    消息传遍九州那日,奚无咎正在北境雪山斩杀一只千年冰妖,传讯符燃尽的瞬间,他手中长剑“咔嚓”折断。

    冰妖趁机扑来,却被他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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