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醉醺醺的声音炸响：晚晚，医生说那老太婆还能撑三天……但我的打榜资金还差二十万……

    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回应：药房说止疼药被你取走了，求你还给我……

    想要药他打了个酒嗝，今晚来兰亭会所，我教你什么叫止疼。

    弹幕瞬间爆炸，服务器开始卡顿。我对着镜头举起透明证物袋——里面是支残留药液的注射器。

    这是从周沉旧居搜出的证物。我转向脸色惨白的他，需要当众检测里面是维生素……还是你从黑市买的安乐死药物

    他突然抽搐着栽倒，律师团手忙脚乱围上去。我蹲在他耳边轻语：你每次发病前是不是都闻到茉莉香我送你的古龙水里加了诱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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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急诊室外，赵明玥带着保镖堵住我。

    你以为那些录音能毁掉赵家她扯开衣领露出脖颈的淤青，周沉就是个疯子，但他现在是我的疯子。

    我晃了晃手机：需要我播放你今早的录音吗等股价跌到五块就做空——赵小姐做空自家股票，令尊知道吗

    她突然抢过手机砸向墙壁，却在看到裂屏上的画面时僵住——她父亲正搂着年轻秘书走进酒店。

    这份监控值多少钱我捡起手机，或者您更想聊聊，您母亲是怎么被精神病的

    她扬手要扇我耳光，却被我攥住手腕：这枚卡地亚镯子，和王曼妮死前戴的是同款吧

    急救室突然传来尖叫。我们转头望去，周沉正举着输液架追杀护士，他腕上的住院手环渗出鲜血，隐约可见HIV阳性的字样。

    我在安全通道堵住仓皇逃窜的主治医师。

    林、林小姐，我是被周沉逼的！他哆嗦着交出录音笔，他让我在诊断书上写HIV阳性，其实只是普通疱疹……

    我按下播放键，周沉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就说我得了绝症，让那贱人心软！

    赵小姐知道您伪造病历吗我把玩着录音笔，或者我该问，您女儿在墨尔本的学费是谁支付的

    他突然跪地痛哭：都是周沉指使的！他说只要弄垮你，就给我三百万！

    我弯腰将支票塞进他口袋：这是五百万封口费。明天发布会，您知道该怎么说。

    转身时，我按下藏在袖扣里的屏蔽器。头顶摄像头红光悄然熄灭。

    我站在母亲墓前淋雨时，周沉的车队包围了墓园。

    你早就知道药被我换了他举着枪抵住我后腰，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抚摸墓碑上母亲的笑脸：您教过我，捕兽夹要见血才能锁死。

    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我旋身将防弹手包挡在胸前。子弹击穿香奈儿标志，嵌进背后的花岗岩。

    空包弹他癫狂地检查弹夹，赵明玥那个贱人！

    我踩住滚落的子弹壳：需要我告诉您，HIV阳性的血样是谁提供的吗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办公室的保险箱密码，是咱们孩子的预产期。

    他瞳孔骤缩的瞬间，我按下藏在墓碑后的录音终端。全网直播的频道里，他最后的嘶吼正在疯传：是赵家逼我干的！

    6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K线图，赵家抛售凤凰娱乐股票的速度比预想中更快。小唐冲进来时，我正在给海外壳公司转账最后一笔保证金。

    林总，周沉在直播割腕！她把平板怼到我眼前，他说要用鲜血揭穿你的谎言……

    画面里周沉瘫坐在浴室，腕口渗出的血染红水面。他对着镜头痴笑：晚晚，当年我们的孩子……

    我按下紧急报警键：把他送进和仁医院，通知精神科刘主任准备好约束带。

    手机突然弹出加密邮件，附件是周沉保险箱的高清扫描图——那张B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