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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愧疚。
一连夭折两个孩子,我的愧疚到达了顶峰。
可在他口中,原来只是轻飘飘一句——溺死她两个孩子。
似乎这两个孩子,与他这个父亲毫无关系。
我恨不得当场流出血泪。
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
霍寒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你再给她熬一碗退烧药喂下去。
我马上要回将军府准备新婚的一干事宜,柳柳是京中贵女,不能像娶阿宁一样怠慢。
说完这句话,他又理了理为我掖了掖四处漏风的破被。
阿宁,我都是为了聘一个能容得下你的主母。
你这种卑贱的乞丐,能得我余生相伴,也算是我对得起你了。
霍寒渊飞快地策马离开。
我的手死死攥住指尖。
他还不知,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