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水(H)(重修)
倒也没错。他积攒二十年的精气,今夜全交代在她身子里头了。
“好玉娘,你可怜可怜爷。”他装模作样地哀叹,硬挺的阳物在她臀缝间磨蹭,“这小兄弟若吃不饱,爷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玉栀羞恼地去挡,反被他逮着手腕,强按在那滚烫的肉柱上。
他的玉娘不止身子软,手指更是柔嫩,这感觉与自己粗糙的手相较,舒服太多。
指腹包裹着那根滑腻的柱体,从胯根往上滑弄,直至龟首,一上一下的爱抚,让他舒服到龟首发颤,里面的白浆就要挤出来了。
“嗯玉娘的小手当真妙极”他开始闭着眼享受,龟头渗出晶亮的前精。
真不知羞耻。玉栀红了脸,她一点也不想帮他弄,偏那粗粝的大掌覆着她小手,带着她从根处捋到龟口,每过一轮,那物就胀大一分。
由于柱体过粗,她其实也只是半握,可只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了。
若是这样直接让他泄出来,她或许就能歇息了,于是索性配合着他弄了。
玉栀双颊绯红。本想快些让他泄出来好歇息,谁知这孽根越撸越硬。
“好了吗?”她弄得有些手酸,见他始终不泄,倒有些急了,她索性加了力道,拇指重重碾过马眼,只是那么一摁,便感知到射精口已经开始泛出白沫。
“哦哦”他立马挺直了腰,只觉某些感觉就要来了,肉棍便跟着发颤。
“还没好吗?”她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搓弄的速度变快了,肉棍在她手心进进出出,只觉一道白光划进大脑,白浊顿时喷涌而出,溅得她满手黏腻。
他取来湿帕子替她擦拭,见她瞪圆的杏眼,忍不住调笑,“到头来倒成爷伺候你了。”
“大言不惭。”她气得回怼,她这手都被他撸红了。
宋昱朗声大笑,突然将人搂进怀里。
“好了,玉娘,这回换你伺候爷吧。”
玉栀后背贴着他胸膛,惊觉那刚泄过的阳物又顶了上来,硬邦邦地硌着她臀肉。
不是吧?
这冤家莫不是偷喝了鹿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