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H
告,“射满你的小肚子……好不好?把你关在家里……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他痴迷地描绘着那恐怖的图景。
“唔!唔唔——!”你惊恐地瞪大眼睛,在他身下疯狂地摇头,嘴里却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含糊呜咽。
“呃啊——!!!”
沉怀瑾的身体绷紧,他死死抵在最深处,滚烫坚硬的xingqi在你紧窒温热的甬道里剧烈地搏动。
一股、又一股、带着惊人的冲击力,浇灌在你早已不堪重负的花心深处。
那强劲的冲刷感,让你浑身如触电般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欲裂的痛楚。
他持续地shejing,力道强劲,量多得惊人。
不知过了多久,这漫长而残酷的受精才终于结束。
沉怀瑾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身体微微后撤,滚烫的唇舌终于离开了你红肿破裂的嘴唇。
你像一条被抛在滚烫沙滩上的鱼,张着嘴,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喘息。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疼痛和虚脱。
只有小腹深处残留着那饱胀欲裂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你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噩梦。
沉怀瑾喘息着,慢慢从你身上退开。
他身下那根凶器依旧挺立着,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yin靡的光泽。
你还维持着双腿大张、被压至xiong前的屈辱姿势,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在昂贵家具上的破败人偶。
少年站在沙发边,微微弯着腰,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痴迷而专注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腿间。
只见你红肿不堪的花穴入口,在他粗大xingqi抽离后,猛地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jingye,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下方深色的沙发扶手上,发出清晰的“啪嗒”声。
紧接着,又是一股……似乎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你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只能任由它们带着你的蜜液,缓慢而持续地、一股一股地从那被撑开的入口流淌出来,顺着沙发光滑的皮质扶手,蜿蜒流下,最终滴落在下方的地板上,洇开更大一片乳白粘稠的污迹。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浓烈腥膻,混合着雪松香氛,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堕落气息。
你浑身冰冷,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心底涌上的绝望和彻底的麻木。
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少年专注的侧脸轮廓,和窗外那一片正在渐渐失去温度的夕阳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