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我刚才失控了。”

    她这算是解释自己的粗鲁行径吗？

    明明两人身处黑暗中，他仍是不敢与她对视，自顾自地撇过脑袋。

    虽然没有回应她，但他已经可耻地发觉，他不再抗拒她的触碰。

    他能感知到她的手指在水下轻轻抚弄着疲软的小菲克斯，从褶皱的包皮，再到温热的阴囊，就连红肿的后穴口也被她轻柔地擦洗着，似乎在呵护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这般细腻的呵护直到她发现他再度勃起的时候，开始变了味道。

    他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泄露丝毫的异样，可是当她握住粗长的茎身时，他再也无法装作毫无反应，慌乱抓住她的手腕。

    “你硬了。”她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一只手任由他继续抓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将他推向自己。

    他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拒绝的话语刚到嘴边，又被她堵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休眠多年的原因，她的体温比常人更低，就连柔软的舌尖也是微凉的，带着奇异而熟悉的味道探入他的唇齿间，一下又一下地试探他的底线。

    这一次她没有失去理智，依然熟练地挑逗他的身体，再次让他放松警惕，任由感官被她完全支配。

    他感受到她的唇瓣一路下移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还能感受到她的手指逐渐加重力度，摩挲敏感的冠沟，直至她毫不留情地戳弄脆弱的马眼，他方才低吟着射了出来。

    “也是柑橘的味道。”

    他听到她低沉的声音，以及些许暧昧的声响——她好像在舔弄什么东西。

    “我喜欢你的精液。”

    她的语气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再度俯身下去吻住他的唇，如同狂风暴雨般索取他的气息。

    这一次无需前戏，他很快就在她身下情动勃起，甚至开始轻轻抬起下腹，将青涩而狰狞的性器送到她的手里蹭来蹭去。

    “忍不住了吗？”

    她好像轻笑了一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随即抱起他回到床上。

    环境的变化，以及门缝透过的灯光让他清醒了些，他听到她好像自言自语说了什么，又很快安静下来。

    等他完全清醒时，发现她并未像之前那样强势地压住他的身体，而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等待他的回应。

    “你……”他刚开口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他既不能斥责她的大胆，也不能无视自己的享受，甚至隐隐有些希望她不会停下来

    “我接到电话，他们再次送来了三支抑制剂，已经放在门口。”她轻声说着，伸手抚过他的脸颊，“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继续注射。”

    他的呼吸一滞，回想起他确实把她的异常告知医疗中心，他们也及时回复了消息，只是他一直沉浸在欲望中，并未注意到光脑的声响。

    卧室里安静了很久，她依旧很有耐心。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的心神搅乱之后，再将选择权抛给他，让他不得不直面内心的变化和身体的渴望，连伪装都显得多余刻意。

    “不需要吗？”

    她反问了一句，似是失望地收回手，下一秒就被他抓住手指。

    他张了张嘴，想出一个勉强的理由。

    “……抑制剂不能过量注射，如果，如果我可以缓解……”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完，不过，她对他的回答已经非常满意。

    只见眼前的身影晃动，鼻尖再次充斥她的气味。

    他后知后觉自己闻到的就是她的信息素，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抗拒不安的感觉，更多的是某种难以言表的渴望。

    在这种渴望的驱使下，他逐渐接受身体的反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