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爆J双X内S噗噗喷汁/短N窗旗袍掰X视J/两受PX双头龙
物一般捧起假屌的一头,故意张大嘴巴、伸长舌头,让唾液滴落在透明的硅胶上,随即以极尽诱惑的姿态对那东西又含又舔。
另一头被送到了周钦手上,他抑制着把它塞进屄穴里自慰的冲动,模仿着同伴的样子笨拙地舔舐着假龟头。
等到两端都被涎液彻底润湿,两人被命令着背对背地以蹲踞的姿势双手前撑、翘高屁股,各自将双头龙的一端塞进了自己的屁穴里,像畜生一样摆臀扭腰地自己用骚洞套弄起假屌来。
“嗯啊啊、假屌进来了、好棒、前列腺马上就被顶到了咿呜呜!”
“呃哦、好粗、屁穴被塞满了嗯唔唔唔唔!”
小白纤细的媚叫和周钦闷沉的淫喘交织在一起,听得观众们鸡巴迅速起立,一个两个都按捺不住地为眼前的美景而撸动起肉棒来。
颜色一浅一深的两个屁股都浑圆挺翘,中间被一根粗长的双头龙连接着,两端的两个肛口都被撑大到边缘泛白,一圈嫩肉随着胡乱的前后运动不断卷入卷出不说,透明的硅胶材质让内里被茎柱拉扯的鲜红肠肉不断泛着肠液、收缩涌动的情状都能被观者清晰透视。
除了私处的特写刺激神经,两个俊美男性岔开的双腿包着一白一黑的丝袜,摆出比蹲厕排泄还要下流的姿势,拼命地甩动着屁股、用状似女性器的肛穴不断推挤吞吐着假阳的场面也相当猎奇而色情。
两人无论身材装束还是脸,都恰好形成一个清纯一个野性的对照,而脸上的表情却是反着的,清纯的那个忠实于本能地沉溺于快感,火辣的那个却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仍不时羞耻心发作地咬住下唇试图压抑自己被情欲支配的反应。
然而无论是前面不断张合着流水的熟红毛屄,还是坠在旗袍的大窗外像畜生的奶子一样挺着奶头乱晃的肥乳,都明晃晃地显示着这不过是负隅顽抗。
“难得这么好的景色,不如来搞个耐力小比赛吧。谁先高潮谁就输了,要接受惩罚,懂了吗?”
在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中,旁边的男人猥琐地笑着,想出了更加下流的点子。
“知道了嗯啊、主人、小白会努力的嗯呼、太爽了咿、骚屁穴一直被操着哈嗯嗯嗯嗯!”
习惯了被命令的小白几乎是一脸欢喜地应承下来,更加卖力地紧绷下腹、操纵着骚屁眼的收缩,一会儿把假屌往里面吸,一会儿挺着屁股把那粗长的凶器往对方屁眼里推。
“哈啊、不要突然用力哦哦哦哦!?被这样突然拔出来的话、会、呃哦哦哦哦哦哦哦!”
除了前列腺骚点被反复碾压的刺激,括约肌羞于启齿的原始排泄快感更是让周钦无地自容。但发情的身体却背叛理智,不知廉耻地追求享受着这种淫贱得近乎野兽的欢愉,每当双头龙被拖拽出去,满面绯红的男人就会忍不住因窜上脊背的排泄感而露出一副对眼撅嘴的变态母猪脸,皮肉被拉长一截的肿大肛口激烈地蠕动着,简直像是要把那粗大的硅胶屌生生夹断嚼碎一般。
观众们甚至还恶趣味地打开了双头龙的震动开关,让台上的两个可悲性奴几乎是同时翻着白眼尖叫出声。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主人、太坏了、突然动起来的话、会、嗯呜呜呜呜呜!”
小白口齿不清地娇嗔着,舌头已经流着唾液垂了下来,嘴角上翘,眼睛里都快因为快感而冒出了爱心。
而周钦更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激狂震动,娇嫩的骚点正好被冠状沟卡着剐蹭,那阵阵嗡鸣堪比暴力的鞭笞,直接把他推上了强烈的屁穴高潮。
“呃哦哦、不、要去了……不行、太厉害了、屁穴哦哦哦、废物屁穴要输了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从上翻的眼球到溢出浑浊粗喘的喉咙都在颤抖,精悍的腹肌不受控制地痉挛,肥臀拱动着肉浪翻飞,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