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目前犯开腿视J/强迫兄弟/弟弟TX连续失尿脸崩溃
得很呢,口水和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这婊子最喜欢肉棒的臭味了哈哈哈……”
“小帅哥的屌也长得不错啊,还是处男吧,光是撸太辛苦了吧?是不是很想插进哥哥的肉壶里爽一爽啊?你哥我可是用过好多次的,简直是能把人榨干的名器噢。”
“真可怜,你哥都成这样了,说不定很快就要把你忘了,要变成满脑子只有肉棒,每天撅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活体鸡巴套子了啊~”
周钦甚至无法否认。不只是因为口腔被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而是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的确已经在周楚面前彻底沦为了一个尊严尽失的废物肉便器。
他甚至在恍惚中绝望地意识到,即使他还能够活下去,他的身体也将沾染雄性的恶臭、留下践踏的痕迹,而这些会和他的错误与罪恶一般如影随形、无法洗脱,永远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不要、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噗嗯、齁哦哦哦哦哦、鸡巴、不要再、噗唔唔唔唔唔!嘴穴已经吃不下了呼呜、精液不要再射进来了又要去了呃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精神上的耻辱和苦痛令周钦泪流不止,然而强制发情的身体却背叛意志、愚蠢可笑地因被男根包围使用而感到喜悦。
脸颊被鸡巴顶得鼓包变形,丑陋的肉棒在浸满汗水的蜜色肌肤上淫猥地四处磨蹭,无论是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还是强壮健美的身体都被最原始的欲望作践得一塌糊涂,明晃晃的性虐之下两口汁水淋漓的熟穴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淫乱的潮吹汁;每当陷入绝顶的甜蜜痉挛之时,不但那一块块富有弹性的柔韧肌肉在热浪之中重复着从紧绷到绵软的淫靡抽颤,那双墨黑的眼睛也一次次耻辱地被过量的快感逼得上翻,连埋在男人阴毛之中张大的鼻孔也不受控制地流下鼻水,明晃晃地显示出被雌性快乐支配的样子。
耳畔被野兽般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填满,说话声像是在水下般听不真切,他听见男人用命令的语气说舔,他便努力把嘴里的龟头吞到喉底;然而即使是在一片混沌的热潮中,他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弟弟的视线。
甚至那股视线还在变得更加近、更加强烈——他看见周楚伸出了舌头。
那一截湿润的粉舌在晨光里微微反着光靠近,触到了他股间那一点艳红的肉芯。
“呼唔、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身体比慢半拍的大脑先作出反应,浪荡的穴眼立刻欢喜地喷出一小股淫汁,喷溅在青年的下巴上,他不去躲闪也不去擦拭,反而迫不及待般、更大胆地用整条高热的软舌包住了那颗红果般的阴核,卷着舌尖去逗弄爱抚那粒欲求不满的肉豆。
舔得那粒肉珠在湿漉漉地发抖了,周楚就收紧口腔去吸它,像在给阴茎口交一样一下下嘬着,直吸出了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没几下周钦的腰就像触电一般弓起一个拉满的弯弧,被钉在肉棒上的屁股想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那罪恶的舌头继续作乱。
呃啊、阴蒂被舔得好舒服……不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是乱伦……不行的、阿楚、不要那样舔,我不想在你面前——
自慰和别人给的刺激不可同日而语,强制发情状态里最为敏感的快感核心被直接触碰,被温柔地舔舐、含吮、弹拨,压倒性的欢愉下任何的伦理观和忍耐都是徒劳,小腹和肉腔坏掉了一样痉挛个不停,甚至连后穴被顶撞的感觉在舌头的绝对存在感之下都显得虚浮,含不住肉棒的嘴巴只会咿咿啊啊地边流口水边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阴蒂不行、嗯咿咿咿咿咿咿?!小屄太敏感了嗯哦哦哦、不要舔了、不要了求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已经去了、不要再——呼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楚的舌尖绷直了继续往下、重重对着那肉缝散发着热气的中心刮上去,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