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公开捧NR交玩N头/被弟弟温柔cXY痒难耐/寸止求饶
还想要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抱住弟弟,像雌鸟用羽翼保护幼崽那样遮掩住那张惹人怜爱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男孩这副脆弱危险的表情。
……然而无论是按在自己后脑勺上那宽大的手掌也好,脸上和胸上那把自己弄脏的白浊也罢,都显然不再属于孩童,而是属于雄性的东西。
怜爱之外,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连痛苦也无法彻底消解的冲动在汹涌,更加深重也更加野蛮,不知廉耻地叫嚣着要彻底掠夺这份已经被他亲手弄脏的纯洁,自私地用这份悖德的战利品满足淫乱至极的肉欲。
一瞬的恍惚之间,青年以超出想象的力道把他拽上来、瞬间翻转了两人的位置。周钦被压在沙发上,下一秒周楚的臂弯围住了他,被汗水濡湿的体香同时扑鼻而来。
重逢以来的第一个拥抱。
烫热的胸膛贴着胸膛,相互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明明是被摄像机和枪口包围着,可是只这么一下,在理解个中意义之前,就把他的思绪拉回了过去,唤回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存记忆,那些晨昏里他的宝贝弟弟倚着他,抱着他,缠着他不放,就是什么也不做,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羞愧和不合时宜的柔情哽住了他的喉咙,方才止住的咽泣好像又要来了。但犹豫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个短暂的拥抱就已经结束。
周楚抬头望向另一边:“……我想温柔地做,可以吗?”
所谓温柔,居然可以如此残忍。
周钦知道李与晟允许这种方式,当然并非由于宽大和恻隐,恰恰是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在这钝刀子割肉的磋磨下会疼得更厉害。
此刻周钦的胸口里,无处发泄的羞愤,屈辱,愧疚,自责,全都分别不开地混在一处,如此强烈,近乎化为一种浓烈的恨意,又一次熏热了他的眼眶。
——周楚在进入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
在他张开的腿间,青年跪着,眉头微蹙,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前端对准阴唇中间那个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沉下腰。
药劲还没过,仅仅是被龟头微微顶开屄眼,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就窜了上来,而过分谨慎轻缓的动作更是无限地放大了、延长了这令人羞耻的快意,让男人全身重又漫上一层红潮,大腿到脚尖都绷紧着浮出阴影。
“哈啊……哥哥、疼吗……?”
前端已经完全被吃进去了。水润鲜红的黏膜浅浅含着头冠,洞口每一下瑟缩都像勾引人的吸嘬。
周钦忍得辛苦,周楚看上去也不好受。他抱着哥哥的腿,指腹无意识地深深摁入饱满丰厚的皮肉之中,劲瘦的腰微微发抖,凌乱的湿发贴在红透的脸上,形状秀美的薄唇不断重复着艰难的深呼吸,像是快要因热潮而窒息一般。
怎么可能会疼。被春药和淫玩煨熟的身体里欲望饱涨得几近破裂溢出,雌屄和屁眼都肉眼可见地发骚流汁,每腔淫肉都像真正的婊子一样殷切地湿热地张开,做好了随时迎接侵犯的准备。
“不、疼……少废话、操、快点,呃啊……!”
周钦单眼半眯、极力抑制着喘息,手指掐进沙发垫里,烦闷之下甚至少见地对周楚用了训斥似的粗暴语气,尽管在浓重的鼻音之下毫无杀伤力。
他甚至开始恨周楚,恨这份用错了地方的体贴和疼惜,然而他越是怨怼,越是气恼,就越是成倍地自厌。
他憎恨在胁迫的乱伦中仍然能够获得快感的、肮脏淫荡的自己,更憎恨兄长威严尽失、软弱无力的自己。
本已下定决心快些演完这出荒诞的戏,比起让周楚来,不如他自己彻底做个荡妇、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赶紧榨出精液更好。
反正这些日子里,被监禁强奸,被催眠洗脑,被嘲弄践踏,对他来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