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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不但宫颈实打实被指尖顶上了,甚至那不久前才被肉棒凿开、被精液灌满过的淫乱孕袋只是尝到一点欢愉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命令宫口肉环开了缝,被指头压出一个柔软的凹陷。
好敏感,他听见齐筠轻声的感叹,更是无地自容,整个人都熟透了却只能颤着腰敞着腿继续接受这温柔的进犯。
像是劝服或诱哄那器官听话张嘴一般,齐筠那滚热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掌心对准了子宫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往下压。
“呃哦!?肚子、不要、压啊……哈啊、好酸、呼呜……”
霎时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甜美酸麻从那处泛起,而后疾速朝全身蔓延开来,甚至随着齐筠两只手从内外两个角度有节奏的挤压而不断叠加,如同一圈圈涟漪般扩散不止,让崔天翎刚恢复了些的神智又开始模糊,线条分明的腹肌再次细密地痉挛起来。
“疼吗?”
“啊、嗯……不疼、但……”
齐筠抬眼看他的反应,他摇摇头,却也实在说不出舒服两个字,只能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偏过头再次把自己涨红的脸藏进枕头。
“……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甬道收缩,把那柔软温湿的肉袋子更往下挤了几分,摆出一副主动送上门来迫不及待想挨操般的下流姿态。年轻的医生低着头,喉结滚动,埋在好友体内隔靴搔痒般试探性轻叩宫口的指尖不再客气,绷直顶上缝隙的中心,噗呲一声破开了不久前已经被玩得软烂的紧致肉环。
“咿啊!?”
宫颈就这么一寸寸地,被手指插直了。
不似凌辱他的恶魔般恶劣粗暴,同样是奸淫柔嫩胞宫,齐筠的手指往里推进的动作显得绅士,敏感肉膜被摩擦的触感延长得难耐,插得崔天翎两眼微翻,整口肥软艳红的屄穴串在两根白皙的手指上欲求不满般一鼓一鼓地吐汁,里面层层蠕动的滚烫肉襞也裹着手指哀求般吸嘬不断。
不妙、这太……明明只是手指、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子宫要、又要、去了……
趁好友喝醉玩弄对方的时候他妄想过,如果被那根鸡巴操进子宫会有多舒服——然而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和自慰或者幻觉都太不一样了。
都还没用上肉棒,对方的触碰,声音,气息,就已经让他生理和心理都濒临极限。
崔天翎抱着枕头遮脸的右手松开了,又一次颤颤巍巍去推身上的人,这次是被对方的左手握住了,被掌心对掌心地摁在床单上。挣扎地蜷曲起来的五指缝隙间,也被对方的五指交叉嵌入,令他的抗拒又一次被化解为仿若渴盼依赖般的撒娇。
“呃、啊啊——那里、好、好胀、嗯哦……齐、齐筠、呼嗯、停、下……我要、又要……会弄脏、床单的、不要……求你、了……呜、哦哦……!”
“……床单我会洗的。不用担心。”
崔天翎胡乱摇着头,汗湿的短发在枕头上乱蹭,喘叫的声音快化成啜泣,连求这种字眼都说了出来,他那平素善解人意的挚友却无动于衷,两根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噗叽一声直捣到底,把窄嫩的宫颈完全奸成了吸附在手指上的肉套,紧致的橡皮圈似的箍着指根不放。
被宫腔深深衔住的手指,就这样开始轻轻地前后抽送。
“你、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呃嗯嗯嗯嗯嗯?!太、太深了、要死了……不要动呼啊啊啊啊?!不要、再插子宫了、真的不要了嗯呜呜呜!”
无奈主人再惊慌,那被开宫过的娇小肉袋却已经是淫性毕露。误将手指认作肉棒疯狂吸吮的孕袋里疯狂分泌爱液,满腔温热粘腻的淫水随着顶弄的节奏摇荡不止,从外翻屄唇贴合手指的隙间堵不住地往外流,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