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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想刺探一下,真没想舞到正主面前啊
她刮目相看,这姑娘果然胆子大得很!心里这样谴责着,林砚脸上却不受控制地浮出两抹绯红,最后干脆将头撇到一边。

    “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

    ”苏绒正在暗笑,却见马车猛地一刹,她猝不及防往后栽去,额角磕在车厢壁上,疼得她眼泪汪汪地瞪着林砚。

    “这是要干什……”林砚的手却从斜刺里横插进来,一把捂住少女控诉的嘴巴。

    他神情骤然紧绷,眉宇间隐约带了警惕,抬眼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温热的掌心压着唇瓣,林砚拇指上的铜戒硌得她生疼,少女被惊得瞪圆眼睛,对方的声音小了几分,却依旧冷肃。

    “噤声。

    ”马车在原地停着,苏绒听到车外隐约的交谈声。

    一只乌鸦倏地掠过车顶,翅尖扫过帷帘发出簌簌碎响,她觑见宸京城恢弘的城墙,车外却传来卫兵喝问。

    “宵禁将至,何人夜行?”梆子声正往这边来,风掀起车帷一边,月亮将将露出半张脸来,有一瞬恰映在少女仰起的脸上。

    她鼻尖的灶灰被照得纤毫毕现,却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清亮,像落了星子的泉。

    林砚一只手拉紧车帷,另一只手仍虚掩在她唇边,少女却也安静极了,一双眼睛盯着他,似乎也在认真听着马车外的动静。

    一个硬而凉的物事从苏绒手中缓缓塞回林砚袖中,正是还没攥热乎的玄铁腰牌。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细细的茧子,林砚倏地收手,喉结动了动,却只绷紧下颌,冲窗外冷声道:“是我。

    ”信息量几乎为零的一句话,那卫兵听了却立刻闭了嘴,竟真的走远了。

    苏绒望着林砚紧绷的侧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之人绝不是寻常小官。

    “原来大人…来历不一般啊?”少女压低声音,用气音轻轻道。

    林砚没作声,只轻轻剜了苏绒一眼,后者吐了吐舌头,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可真是个高岭花,偏又这么容易害羞。

    车进了朱雀门,林砚闭眼靠着车壁,月光从晃动的帘隙漏进来,苏绒注意到他左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轮廓像是柄短刀。

    她莫名觉得,他似乎无论何时都紧绷着,却让她油然而生一股安全感,更是不由自主放松下来,跟着闭眼假寐。

    一路惊心动魄,直到现在终于进了京,她只觉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忍不住阖上了双眼。

    听到少女的呼吸声变得清浅,默默数着心跳的林砚这才睁开眼,侧过头去看向窗外。

    天空已然黑透了,偶尔有飞鸟掠过,在夜幕中留下长长的黑色阴影。

    街巷里也已经看不到多余的灯笼,远处更是连个鬼影都瞧不见,他看着零星的灯火渐渐走远,终于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身边的人。

    夜色中,少女困倦地支着脑袋,发梢沾着草屑随马车晃动,像只打盹的咪。

    她睡熟了,长而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下,倒没了方才的狡黠,显得特别乖巧,毛毛躁躁的脑袋在车壁上磕了不知道多少下。

    林砚下意识想伸手帮她垫着,又觉得不妥,索性转开视线,直到雀目楼的招牌隐隐映入眼帘。

    要到地方了。

    “雀目楼的淮扬菜味道不错。

    ”男人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绒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瞪大了双眸。

    “淮扬菜?”林砚有点无奈地斜睨了她一眼,抬手用卷好束上细绳的卷宗敲了敲她的脑袋。

    “还有一段路,你可以慢慢想有什么想吃的。

    ”苏绒脑子困成一团浆糊,忍不住晃了晃头,闻言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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