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原来是腾蛇巨大的蛇尾。

    他双目赤红，牙咬玉碎，死死看着自己最敬爱的哥哥，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下一瞬，他硬是生生移开视线，咬牙朝郁瑶伸手就要带她离开。

    “我说了不是我，你是驱魔之人，应该知道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负责引你上当，你竟然傻乎乎的往圈套里跳，毛乐言，我高估了你！”梅妃轻轻启齿，笑得跟狐狸似的，眉目飞扬，十分的欢喜。

    数千年，头一回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指使他做事，语气肆然，毫无敬意。

    姜晗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瞬间安静下来，默默地关灯往前开车。

    两个月的时间，各大势力不少强者已经得手，甚至还有两位高阶半圣被引出，悄然被除掉，在猎魔学院引起轩然大波。

    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会成为op，但是当这事实锤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