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h)
吃得困难。
清珠有些痛了,伸手握住他还没进去的半截肉棒,轻轻嘶了一声:“玄霄……我有点疼。”
明明是只蛇妖,天真无辜的眼神却像只温驯的母羊,让人想撕碎,想侵吞,想咬进嘴里细细咀嚼品尝。
而且在这箭在弦上的关头,说“有点疼了”是什么意思?男人在这种时刻,并不会因为你叫疼就退出来,玄霄觉得她天真得可笑,嗤了一声,继续挺进。
“放松点,你想夹死我吗?”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肉浪翻涌。
粗壮的肉蟒破开甬道,两只沉甸甸的囊袋紧紧压住阴阜,一缕血迹从交合处渗透,身下的娇容一白,吃痛地叫出声来。
“呜呜呜,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出去……”她哽咽着推拒他的肩膀。
“可是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玄霄难得耐下心来,谆谆善诱,“我这么难受,你都不帮我吗?”
“可是你太粗了,弄得我好疼……”杏核眼里含了一包眼泪,声泪俱下地控诉,不知道还以为她真被欺负惨了。
可她不知道,上床时对男人说这种话,就是往本就茂盛的火堆里添一把柴。
玄霄额角青筋一跳,埋在她体内的肉蟒又胀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