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他们一左一右站在柳江两边,只敢远观,甚至不敢上手摸。
梁毅是夸最狠的,他看了半天又由衷冒出一句:“这也太帅了!”
柳江欣然接受这些夸奖,我们几个蹲到靠近窗户那一侧的墙下面,瓜分牛皮纸袋里的汉堡和炸鸡。柳江和我坐在一边,耗子和梁毅在另一边,讨论之后,他俩都遗憾不能逃课,梁毅是因为最近捣乱太多所以被教导主任盯上了,耗子是因为答应了放学要陪班花去自习室。
听闻耗子的理由,梁毅一声怪叫,辱骂他重色轻友。
接着他们一起问我下午逃不逃课,我叼着可乐杯的吸管示意柳江:“我下午陪他去。”
梁毅言之凿凿:“看吧,这才是重友轻色!”
我笑而不语,他们都不懂,我才是最值得唾弃的重色轻友典范。
午饭毕,我们又在空教室里闲聊了一会儿。其间有个巡楼的保安溜达到了这边,我们不约而同住了嘴,后背紧紧贴上墙壁,听着保安一边哼着俗不可耐的流行歌小调,一边迈着步子离开,我们几个人都快憋不住笑了。
我下意识向柳江那边看了一眼,没想到他也在看我。
我俩目光相碰,又是一顿不管不顾地笑,如果不是保安的小调哼得太大声,估计肯定会被我们吸引过来。
浑浑噩噩的下午第一节课后,我提前跑路了。
我没跟任何一个人说我的逃跑计划,不管是老师家长,或是同学。大人们以为我会在教室里继续上课,同学们以为我至少会跟老师说一声再走,但我都没有,我把一切跟学习有关的东西都留在了课桌上,文具,书本,书包,包括我想学习的思绪,然后我走了,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