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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匕首在月光下划出诡异弧线。柳长青突然低喝:看刀!

    虚晃一招,实则足尖点地,腾空而起,绣春刀自上而下劈砍。女子举匕首交叉格挡,却听

    咔嚓

    一声,其中一柄匕首竟被斩断!

    就在此时,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增援的锦衣卫赶到。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抛出烟雾弹。柳长青挥刀驱散烟雾,待视线恢复,只余满地狼藉,王五的尸体软绵绵地垂在刑架上,嘴角溢出黑血。

    大人,抓住一个活口!

    一名校尉押着个浑身是伤的黑衣人上前。柳长青抹去脸上血迹,目光如炬:说,‘泥鳅黄’在哪里

    黑衣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你们锦衣卫......

    也不过是皇帝的走狗!想知道做梦!

    话音未落,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流血而亡。柳长青蹲下身,掰开死者牙关,一股苦杏仁味扑面而来

    ——

    是陀陀花毒!

    当夜,柳长青回到锦衣卫衙署,案头静静躺着一封信。素白信笺上只有一行朱砂小字:鼠尾袋之事,莫要深究。恩赏变灾殃,前车之鉴不可忘。

    字迹工整却透着森冷,柳长青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颤。

    第四章:恩赏浊流与勋贵疑踪

    南京城的晨雾裹着铜铃巷的马蹄声,柳长青裹紧玄色披风,穿过司礼监朱漆大门。廊下青砖洇着隔夜的露水,他抬手叩响马云值房的雕花槅扇,指节与檀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叩击着这座留都深处的秘密。

    柳大人来得不巧。

    马云斜倚着紫檀木榻,指间转着鎏金镶宝石的扳指,今晨刚接到旨意,要誊抄洪熙元年的恩赏名录。

    话虽如此,眼角却闪过一丝狡黠。柳长青从袖中摸出块羊脂玉佩,温润的触感还带着体温:公公日理万机,这物件权当润笔。

    马云的目光在玉佩上停留片刻,旋即伸手接过,顺手推开案头描金漆盒。泛黄的宣纸层层堆叠,最上方的名录赫然写着

    特赐鼠尾袋受赏者。柳长青屏息凑近,烛火摇曳间,朱勇府管家的名字刺得他眼眶生疼。更令人心惊的是,沈荣

    二字赫然在列

    ——

    那可是沈万三家族仅存的血脉。

    沈荣也在其中

    柳长青的声音不自觉拔高。马云

    嘘

    了声,用指甲轻点名录边缘:这位皇商最会钻营,去年给内府监进献了二十匹倭缎......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柳长青匆忙将名录塞进袖中,刚转身,就见一队披甲侍卫簇拥着襄城伯李隆的马车疾驰而过。

    当日午后,柳长青带着两名锦衣卫来到张沛的绸缎庄。雕花门楣上

    徽记商行

    四个金漆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伙计正忙着往马车上搬运棉布,每匹布都裹着明黄色封条

    ——

    那是工部军需的标记。柳大人驾临,有失远迎。

    张沛从二楼雅间转出,锦袍上的云纹刺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不知小的犯了何事

    柳长青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货郎图》,突然伸手扯下画卷。墙面露出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账簿。张老板承接工部棉布采买,又与内府监往来密切,这油水......

    他指尖划过账簿上的数字,比寻常商人多了三倍不止。

    张沛的脸色瞬间煞白,突然暴喝:来人!有强盗!

    十几个护院手持棍棒从后院冲出。柳长青冷笑一声,绣春刀出鞘,寒光映出他冷冽的眼神。为首的护院抡起狼牙棒横扫,风声呼啸。柳长青侧身避开,刀锋顺势削向对方脚踝。护院吃痛倒地,棍棒砸在青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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