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喊移动ATM机！

    噬灵虫大军压境的轰鸣中。

    我们头顶同时浮现出完整的星陨阁主令的虚影。

    小仙君呆毛乱晃的模样。

    与三百年前那个在雨里，给糕点精撑星盘的少年完美重叠。

    这次换本君护着你。

    他踮脚把最后那块桂花糕塞进我嘴里。

    童养媳条款最终款——饲主有权要求点心……唔！

    罗盘迸发的金光吞没了未尽的话语。

    恍惚间。

    我看见师父的虚影站在青铜冢入口。

    他手里拎着两套红艳艳的……

    童养媳入门考卷

    48

    桃花林的雾气突然变成蜂蜜色时。

    我就知道要坏事。

    少年仙君正用星盘碎片当勺子。

    从树洞里挖出黏糊糊的琥珀状物质往我嘴边送：

    快吃，这是本君三百年前藏的应急口粮。

    你管发霉的树胶叫口粮

    我往后仰头。

    后脑勺却撞上块会哎哟叫的青铜碑。

    碑面浮现出一张人脸，开口就是老阴阳师：

    小云栖，带媳妇来挖为师棺材板了

    仙君的手一抖。

    蜂蜜胶啪！地糊在青铜碑那张面孔的眼睛上。

    碑文突然活过来似地重新组合。

    露出后面黑黝黝的洞口。

    噬灵虫振翅声像一百个生锈的齿轮在打架。

    49

    钻进洞口的瞬间。

    我踩爆了某个蘑菇状物体。

    荧光绿的孢子猛然炸开。

    照亮了这个由青铜兵器堆砌的巨型胃囊：

    穹顶悬挂着青铜心脏造型的吊灯。

    每根血管都连着正在输液的棺材。

    墙壁是用折断的仙剑熔铸的。

    裂缝里塞满了桂花干。

    最瘆人的是地面，踩上去会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金属呻吟。

    别怕。

    仙君用沾蜜的手指在我掌心画符：

    那是师父发明的防盗系统，他老人家总说……

    话音戛然而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七具悬棺的正中央。

    有具棺材被改造成了摇摇椅。

    椅背上刻着爱徒周岁纪念。

    突然有冰凉的东西缠住我脚踝。

    低头一看竟是噬灵虫组成的青铜锁链。

    虫背上全都闪着跟系统同款的蓝光。

    锁链尽头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稻草人

    它胸腔里传出哈士奇总监的声音：

    星陨阁主令分阴阳两块，阳令养在童养媳体内，阴令嘛……

    在师父的拨浪鼓里。

    仙君突然抢答。

    耳朵尖竟诡异地红了。

    他猛地踢飞脚边一个锈迹斑斑的物件。

    那东西在空中咔哒裂开。

    掉出半块纹路狰狞的青铜片。

    正好能和我锁骨下的纹路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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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草人突然自燃。

    火光中浮现出记忆片段：

    穿着开裆裤的小谢云栖。

    正把阴令往拨浪鼓里塞。

    旁边仙风道骨的老者捋须微笑：

    乖徒，等为师死了，这玩具就是你媳妇的聘礼……

    小团子一屁股坐进糯米粉堆里：

    不要媳妇！要能自动剥糖纸的点心精！

    我转头看向少年仙君。

    这厮已经蹲在墙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