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礼物
怎么会在你这?”她一脸疑惑地拿回来。
黄鸦在手机上快速打字:【不只是这个。你丢的发夹、手链、胸针看似不起眼的东西,都在我这里。】每次得手后,黄鸦都会把这些“纪念品”带回宿舍,锁在床下的铁盒里。夜深人静时,他会拿出来一一抚摸,想象它们曾佩戴在沈鹿的身体部位,想沾染上她独有的气息,细嗅着,摩挲着,把玩着。
他明明可以给她做出来更好的替代品,不是吗?
而她不需要的那些旧东西,他都会占为己有,好好爱抚。
伞下,她被他的身影所笼罩。她却不敢大声呼吸。
沈鹿抬头看向黄鸦,脸色霎时变白,她连忙后退一步:“是你你偷我的东西?”
难怪难怪她随身携带的物品总是不翼而飞,过几天又莫名其妙的回来,却又有些差异。她一直想不通原因。
黄鸦摇头,继续打字:【不是偷。是保管。】他眯起眼眸,口罩下看不出他的表情。然后打出准备已久的话:【学姐,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比如被绳子绑起来?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要不要考虑下我呢?当然,我们不会成为对象的。】
天上没有打雷,沈鹿仿佛被雷劈中。她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恐惧,最后定格在一种奇怪的羞耻与愤怒共存的状态。“神经病!”她破口大骂,“疯子!”说完转身就跑进宿舍楼。
身边总围绕很多人的她,现在终于只看着他,注意他了。
黄鸦没有追。他站在原地,看着沈鹿仓皇逃窜的背影,口罩下的笑容扩大。
那是什么?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那种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眼神,他太了解,太熟悉了。
雨越下越大,黄鸦走了一段路,他收起伞,任由雨水打湿衣服和头发。他闭上眼,仰起头。浸湿的口罩紧贴下半张脸,粘腻、闷热、不适。水滴顺着脸颊和脖子跌进衣领,喉咙深处的疤痕被雨水刺激,隐隐作痛。
正常人是不会喜欢上残疾人的,所以他不和沈鹿谈感情。
甚至不屑使用正常的方式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