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用户
的青紫色静脉血管,握起拳头时的肌腱轻微凸起。他的手正被那根红绳绑成自缚手结的样式固定。
绳结正以狩猎般的耐心缠绕过腕骨,每绕一圈都在皮肤上压出浅淡的樱粉痕迹——像某种专属的邀请。
【明天课后,化学楼303。】
【你可以不来——但我会找到你排练用的束腰,把它改成更适合你的尺码。】
“”
屏幕的光映在沈鹿脸上,她察觉自己正在笑,以一种亢奋的状态。
依稀记得大一表演课学的第一个技巧:“恐惧和兴奋的生理反应是一样的——颤抖、出汗、心跳过速。区别只在于你是否愿意承认。”
承认?愿意?
她缓缓打字:
【只准你绑手腕。】
她是自愿的。
沈鹿的膝盖撞在一起。她联想到那些“遗失”的物品可能都沾过黄鸦的体液。这个念头让小腹窜过一阵痉挛。大腿内侧的痣开始发烫,仿佛被看不见的指尖摩挲肌肤。身体比理智先做出反应,她蜷起脚趾,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
回想起前男友曾发来求复合的短信“想你了,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都不理我。”“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沈鹿当时看完差点呕吐,胃里翻涌起熟悉的恶心不适。那些男人嘴里永远只会说同样的话:“被鸡巴插穴爽不爽?”“是不是欠肏?”“骚逼夹紧点!”
而黄鸦
黄鸦从不说话,因为说不了。
比起那些满嘴脏话的前男友,至少黄鸦从不用语言侮辱她。
她很难预测他的下一步行动,不会言语而显得更危险更神秘莫测。
那张他绑着手腕的照片被她默默保存进手机。
睡裙里的内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粘粘的附着在私处底部。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拿黄鸦和那些正常男人对比,明明他这个痴汉跟踪狂也没好到哪里去,都一样是变态。但意外的是,自己现在无法对正常男人产生性方面的欲望了。
啊啊啊,真的好奇怪!
光是想想那双手触碰自己,用绳子把自己绑紧,控制着自己,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她扔掉手机,盖住被子睡觉,干脆不去想那些烦心事,要不然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