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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
手腕按在瓷砖上,胯骨恶意地顶着她的小腹。

    “上次绑你的时候,水多得把床单都浸透了”

    他对着她耳朵呵出酒气,“现在又摆出一副被强的表情给谁看?”

    沈鹿记得自己当时在发抖,但不是因为冷。他的手探进她的毛呢裙底,脱下裤袜,拇指摩挲着她大腿内侧那颗痣,像在检查货物的瑕疵。

    “叫啊?怎么不叫了?”

    他扯开她衣领,“上次在社团仓库,你不是叫得整层楼都听得见——”

    “闭嘴!”

    她终于哭出来。

    后面他们去开房。他笑着扯下裤头的皮带捆住她手腕,漆黑的手机摄像头对准她潮红的脸:

    “靠,还说受不了,腿夹这么紧?”

    “来,对着镜头说‘我是母狗’,不说我就把视频发戏剧社群里。”

    寒冷和恐惧令她的身体更敏感,喉咙溢出痛苦的呻吟。他发现这点后笑得更开心,把视频暂停在她高潮瞬间的脸部特写,把屏幕怼到她面前:

    “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发骚的样,你猜他们会叫你婊子还是荡妇?。”

    她挣扎着去抢手机,却被勒得腕骨咯吱作响。

    “啪——!”

    他朝她的脸打了一耳光:“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看?说不定我手滑就发出去了”

    她说了。

    他却把视频音量调到最大播放,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呜咽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那半边脸被打得红肿,像是有火在烧,连带着人格的蒸发。

    “妈的,真贱。”

    他这样评价,手更用力地压住她。

    她快要窒息了。

    绳结收紧的瞬间,被黄鸦绑住的手腕条件反射般抽搐。

    “等等!松开!”她猛地弓起身子,声音尖得不像自己,“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让人绑的贱货吗?!”

    听闻,黄鸦停住手,黑沉沉的眼睛望过来。沈鹿这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正是当年前男友的台词。她改口:

    “如果我现在喊停你会松开吗?”

    如果我拒绝,他会放过我吗?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

    过了两分钟,他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我的规则:】

    【1

    你随时可以喊停】

    【2

    我永远不会未经允许碰你的衣服】

    【3

    所有绳结都能用单手解开】

    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剪刀,刀柄朝向她的方向:【但你知道你其实不想停。】

    她急促喘息着,腕骨被磨得发痛。黄鸦想松开绳扣,然而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继续。”

    反正他不敢真的伤害我

    只是试试,不行就逃。

    反正没人能像他这样理解我。

    “绑紧点”

    她痛恨这个字眼从自己嘴里滚出来,像承认了某种肮脏的投降。

    她明白了——真正害怕的不是他强迫她,而是自己会点头。

    自己正是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无言,收起剪刀,继续将剩余绳子绕到椅背的垂直支柱上打结固定,再检查下松紧度,血液循环是否正常。他的动作精准而克制,和进行一场化学实验没什么区别。完成后,他后退一步,拍了拍手,欣赏自己的作品——沈鹿被束缚在椅子上,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一小片锁骨。

    “这就是你想要的?”沈鹿试着动了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反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淡粉色浅痕。

    黄鸦眯起眼睛,像在笑:【是学姐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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