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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上的。”

    贺岁愉没想到是赵九重安排的,心头涌上融融的暖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却想起了刚刚离开的他。

    贺岁愉收拾好了,迅速地用了午膳以后,赶紧赶去给杜夫人帮忙。

    她久不在家,也几乎没有参加过开封府这些夫人们举办的宴会,许多夫人小姐都不认得她,但是看她站在杜夫人身边,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其中一些人或许会对赵家这个离经叛道的二儿媳妇存着不耻或轻蔑之心,但也不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过分地表现出来。

    天色很快黑了,大多数宾客已经离开了,只有关系最亲的一部分宾客会同他们本家人一起彻夜守灵。

    灵堂上的悬挂的灵幡被风吹动,在寂静的黑夜里划开白色的影子,灵烛照亮墙上层层叠叠的挽联,墨色的字迹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贺岁愉与赵九重披麻戴孝,一同跪在灵堂里。

    赵九重身边的人正在如她所知道的那样,一个一个死去,那下一个呢?

    会是她吗?

    贺岁愉看着白烛上缥缈的烛火,有些神思恍惚。

    赵弘殷去世以后……

    赵弘殷去世以后,赵九重本应该为其守孝三年,但是正值朝廷用人之际,赵九重被夺情起复,随大军出征。

    陛下有宏图大志,自登基以来,不仅整顿吏治,恢复生产,还力图收复失地。

    唐末以来,战乱不休,运河河道淤塞,漕运废了大半。

    陛下还下令命人清理河道、加固堤坝。恢复漕运是个大工程,之前“灭佛”收缴的银子,以及南唐的纳贡都花在了这里,如今也渐渐有了成效。

    贺岁愉却很高兴,漕运系统如果能恢复的话,即便到时候关口税会上涨一点,但是运货比之前方便快捷多了。

    汝窑瓷器比贺岁愉预估的买的还好,一开始裂冰纹的瓷器本来卖不大动,但是贺岁愉花了些银子请人造势,把这稀罕的花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一时之间,供不应求,贺岁愉又在汝州建了几个新窑口,还在其他州府开了新铺子。

    在一日又一日的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到了显德五年,贺岁愉的生意已经不仅仅限于瓷器行业,涉及到了粮食、布匹、茶叶等。

    赵德昭也六岁了,年初已经入了学堂。

    贺岁愉这几年大都在外奔波,与家人聚少离多,赵九重亦是随大军连年征战,她的钱也挣越多,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赵九重的官也越做越大,只是赵德昭似乎有点儿被他们忽视了。

    贺岁愉发现这孩子听话是听话,但……似乎有点儿过于胆小了。

    她放下手里的两张写满了字的纸,拉过小赵徳昭红肿的掌心看了看,又抬起头看他:“这篇文章真是你自己写的?”

    赵徳昭写的一篇文章和学堂里另一个小孩儿写的文章撞了,因着另一个孩子平日里学得比赵徳昭好,学堂的先生便断定是赵徳昭抄了对方的作业。

    “是我写的,娘要相信我!”赵徳昭激动地说。

    贺岁愉:“这文章既然是你自己写的,你为何不与先生说呢?”

    赵徳昭委屈道:“先生不听我的解释。”

    “他不听你的解释,那你明明没错,为何乖乖挨了这顿打?”贺岁愉问他。

    赵徳昭愣住了,“娘是说……”

    他皱了皱眉头,“可是他是我的老师……”

    “谁都会犯错,爹娘会犯错,老师也会犯错,”贺岁愉摸着他白嫩的脸颊,“天底下没有不可战胜的权威,你既然认定自己没有过错,那就应该奋起反抗,你什么都不做就接受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不是懦弱是什么?”

    “没有不可战胜的权威……娘说的对!”赵徳昭被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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