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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光让一切都变得柔和,只是空气里却弥漫著肉欲,不时还有容沛吃得起劲时的呢喃:“文歌……今晚就再怀一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啧啧的湿濡的吮吸声满带著淫靡。裴文歌听见了他所说的话,他的後脑处一阵利器穿刺过的剧痛,人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摔倒,容沛的手臂横在他腰肢,他无法躺回床上,一往後倒胸脯就被迫向上挺起,乳头更往那张贪得无厌的嘴里送去,那嘴吸在他胸上怎麽吃都不够,把他一颗乳头吸肿了好几倍。
这时,容沛捏著他右胸的手放开了,不动声色地抚过他的腹部探进了他的睡裤,隔著内裤抚上了他的腿间,结果却大为意外,“你是太累了吗?”他放过口中可怜的小肉粒,掌心覆盖住裴文歌安分的男性象征细细抚慰,有些不解地问道。容沛从不看他男性的部位,现在居然在摸他,可惜裴文歌感受不到,那句再怀一个孩子击倒了他,他的身体记起了那段恐怖经历,刹那连最後一点热度也消失了。他靠在了容沛的肩膀上,手仍然揪著他的衣服,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半撑著的眼睛灰茫茫的,犹如失明了一般。他怕呀,不管是那次被容沛虐待,或者孤零零躺在手术床上生孩子,还听著容沛和别人在一起。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接触过别人的体温,每天仅仅是和裴文歌的衣物做爱,靠著想象他的肉体得到高潮。寻找裴文歌的日子,容沛过著病态的性生活。裴文歌眼下就衣衫不整地让他搂在怀里疼爱,他下边那根东西亢奋到能要命的程度,所有最接近现实的幻想都比不上这个真实的男人,“虽然是勉强你,但你今晚迁就一下我,陪陪我吧,行吗?”他诱哄著问,不住地亲吻著裴文歌的额头和发丝,在暧昧的情色的氛围中端详著他,裴文歌灰心的样子反倒不明显了。裴文歌蜷缩起下半身,修长的双腿从被窝里抽了出来,他把腿闭得严密,没有打开一丝缝隙,容沛想要做爱就不管他的暗示,一只手伸在裴文歌的裤子里摸来摸去,怎麽也没法让他的阳具勃起,干脆就作罢了,往下探向了那个神秘的完美的花穴,指头堂而皇之地按在穴口上,“我终於又摸到你这里了,这几年,我一直对著你以前的内裤,想你这里,好美……”
那个地方过去叫容沛恶心,现在受过了伤,又生过了孩子,怎麽会美?裴文歌微觉伤感地想,要他痛苦也别用这种方法,再温柔都是假象,一会儿只怕要拿刀子割烂了他下边吧。他还是很爱很爱容沛,於是就柔顺地倚著他,脸庞贴著他的肩窝磨蹭,浑身一动不动的,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动,只把腿稍稍敞开,让容沛的手可以摸的方便一些。容沛的抚摸透露著的爱意,他体会不到,他这副残废身体更不必说了,手指在内裤外揉著穴口些时,顺著他的穴缝来回轻挠,就没引起任何反应,“为什麽这麽干?你这个穴好干,我摸得你不舒服吗?”容沛的眉心轻蹙著,压抑了几年的欲望在慢慢苏醒,胯间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舍不得硬上伤了裴文歌,便从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滑了进去,真正摸见那柔嫩的穴肉时,他遏制地吸了一口气,指尖在那细嫩的肉上爱抚著,拨开了紧闭著的穴唇,找到穴口顶部的小粒儿,抵住它轻搓打旋,如此弄了有几分锺也还是没效果,言语上便多了些催促:“你别绷著啊,这儿这麽干,做起来你会很难受的,乖,把你弄出点水就好了,放松。”
☆、得咎36【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容沛也曾经勃起障碍过,可他的情况和裴文歌相差太远,根本不值得一提,裴文歌在那次性虐过後,他就失去了性能力。容沛再怎麽挑逗,他还是没办法,“少爷,别摸了,用点别的,我那儿才能做,才不会把你弄疼。”他轻声细气地说道,抬眸瞥了容沛一下,见他俊逸的脸容写满了欲望,见他急得两颊透红,便握住容沛的手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他笑了,笑的苍白无力,把容沛的两根手指牵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