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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么?”
言初知道躲不过去,只能闭了闭眼,用力吸了口气:“嗯……想……”
陆洺执认真观察着言初的表情:“可你这语气听起来,倒不像是很想啊。”
她都快说不出话了。
“行。”陆洺执俯下身,把双手撑在沙发上,“那我就让你以后天天都想,想得见我也烦,不见我更烦,烦到你睡不着,闭上眼心里都是我。”
电话一挂,陆洺执直接把手机往地上一摔,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言初一动不动坐那看他,眼神有点发怔,半晌才低低开口:“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陆洺执指节握得咯咯直响:“这李军真该庆幸,那灯架倒下来砸中的是我。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真想把他们全家都弄死。”
冰山一角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
和小张订的是九点,但八点半,陆洺执就带着言初先到了。
进了包间后,两个保镖留在门口,陆洺执坐在主位,外套没脱,盯着桌面不说
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冰水。
言初硬挺着坐他身边,看得出陆洺执在强压火气,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伸手,轻轻在他后背顺了顺。
这时陆洺执看了眼手机,小张说一会儿会带李军母亲来,让他做好准备。
陆洺执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来一瓶抗敏药,先吃了两粒,又拿了好几个口罩戴脸上,还特地让言初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完全把他的鼻子和脸遮上。
在做完这一切后,似乎是想到一会要见女人,他心里有些忐忑,便下意识牵着言初的手不放,言初也只能用力回握住他的手。
九点了,门终于被敲响。
小张一进门,看到陆洺执已经到了,冷汗哗啦啦往下冒。
言初看到小张,又想起下午接小张电话时,陆洺执对她做的那些事,脸有点红,都不太敢看小张了。
小张身后确实跟了个女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一进门,那女人身上的廉价香水和烟味,一股脑往言初鼻腔里钻。
女人穿着一件红底金花的外套,拉链坏了一截,里面露出个低胸打底衫,金色的发丝漂得干枯,脸上妆是花的,像是刚从ktv包房出来一样。
陆洺执没看那女人,先抬眼盯着小张,向后靠了靠,故意隔山打牛:“在我手底下做事,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提前半小时把所有事准备好,我以为这是大家都懂的规矩。”
“我八点半就坐在这等你,你九点才到,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
小张脸“唰”地一下白了。
“对不起陆总,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小张疯狂鞠躬,赶紧侧过身做介绍,“陆,陆总,这是李军的母亲,李慧芳,李军的父亲早年生病去世了,户籍上法定监护人就她一个人。”
李慧芳一听“陆总”,眼神立马变了:“哎呀,您就是陆总啊,啧啧啧,可算见到真人了,真年轻啊,那电视上是不是也播过您啊?我好像还见过呢……”
她边说边拎着包,扭着身子往陆洺执旁边的空位走,看着是准备在那里坐下。
陆洺执抬起手,指了张离他最远的椅子,阴沉道:“你,离我远点。我对女人过敏。”
李慧芳一愣,盯着他身旁的言初,站那半秒没反应过来,直到小张轻咳一声提醒,她才讪讪地笑着绕过去,去那椅子上坐下了。
坐稳后,陆洺执咳嗽两声,这才抬眼看她一眼:“4月26号晚上,你儿子李军在哪,做了什么,你知道么。”
李慧芳假装想了两秒:“那天我在上班呢,还加了个晚班,ktv里忙得很,人来人往的,李军做了什么,我哪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