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坏人谁都能做
且只有水路对他们而言也很被动,所以无论谁打谁,齐国这块地皮都是要被占的。”
“你是觉得,若非逼不得已,齐国人不想打?”
“你看看周围,这还只是皇城脚下一个小集市,已经井然有序到编号和几座牌楼,即使是官家贴钱也张罗好的摊子,这说明什么?”我看向四周的高墙黛瓦:“说明他们对生活的投入成本更高,更不会舍得随便抛弃一座城。”
只要有战争,势必有伤亡,搞不好被梁国人趁乱吞一口,或者被打红眼的大渊咬下一块肉,这才是齐国人真正忌惮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暗杀圣女之子,只不过这一举动把圣女推到了必须下决策的地步。”我叹气:“且不说圣女是否真的只手遮天,此次她无论选择站在谁那边,都已经落了个为自家孩子报仇的小格局上,让其他人怎么想?”
“你觉得现在齐国的事是针对圣女的局?”
“谈不上,但至少,处于不利地位的不止是我。”我走到前面买下两个糖葫芦,把小一点的那个递给鹤怀安,自己对着那大个儿的红果咽口水:“之前那声势浩大的游街实在反常,那之前圣女于世人,明明是一副几乎没有血肉的神人形象,忽然要以国报家仇的样子出现,实在诡异。”
“人会被仇恨蒙蔽,一时昏头不奇怪。”
“你不觉得这像个信号吗?”我回看鹤怀安:“一个通知九州,齐国很可能宣战的信号。”
“这样岂不是更不理智?”鹤怀安对我的说法产生了深深地疑惑:“圣女图什么?”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已经吃下去半支红果:“刚刚一路过来,我已经听到有人在说圣女此行不理智了,宣战对齐国弊大于利,你看,不是所有人都被蒙蔽,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无论如何,可以在舆论上动点手脚。”我继续吃,一边物色着周围哪还有什么好吃的:“把圣女举国之力为自己儿子报仇的事情大肆渲染一下,这样,之后再有类似战的举动时,这股子邪气也够人心烦了。”
“是个办法,不过。”鹤怀安轻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幅蔫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