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躲过。”

    周曼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

    “我有个前男友，现在混黑道的。他认识一些……特殊渠道的人。”

    她的手指停在一个叫“阿k”的联系人上，“不过这事需要钱，很多钱，比之前买凶撞林浅还多。”

    “钱不是问题。”林雨晴快步走向行李箱，从夹层抽出一张黑卡，“这是爸爸……不，是林董事长去年给我的副卡，额度两百万。他们还没来得及停掉。”

    周曼接过卡片，指腹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质感。

    她知道，一旦拨通这个电话，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需要先联系阿k探探路。”她说着，却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忽明忽暗。

    “收买司机的事情，林家没有报警，就这样放过了你，但是如果这个事情败露——”

    林雨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抓住周曼的手腕，很紧，很紧。

    “周曼姐，我只有你了。”她的眼泪滴在周曼手背上，滚烫如熔岩，“如果你不帮我，我真的会疯掉的。而且你也说是道上的人了，警察不一定会抓到的。”

    周曼一咬牙，“好！”

    她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压低了声音，跟对方确认后细节后，她才满心疲惫地挂断电话，看向一旁期待的林雨晴，点了点头。

    “没问题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周曼恍惚回到了从前，那时林雨晴还是万众瞩目的明星，每次获奖后都会这样拥抱她。

    只是现在，这个吻里带着血腥的味道。

    “明天我去交易。”周曼机械地说，“你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现在网上全是你的负面新闻，出门太危险。”

    林雨晴乖乖点头，“嗯嗯，我都听你的。”

    次日，周曼戴着墨镜和口罩，拎着一个沉重的运动包出现在“夜色”酒吧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推门而入。

    呆在公寓的林雨晴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两个小时候，周曼回到公寓。

    林雨晴像只兴奋的小鸟一样迎上来。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吗？什么时候动手？”

    周曼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三天内会给消息。这种事需要周密计划。”

    林雨晴在她身边坐下，突然安静下来。

    “周曼姐……你害怕吗？”

    周曼闭上眼睛。

    她当然害怕。

    “但是为了你，我愿意。”

    林雨晴感激地握住她的手：“等林浅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认识很多导演，到时候你继续做我的经纪人，我们会比以前更红！”

    周曼看着林雨晴充满希望的脸，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