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她确实是无辜的。那块表是我送的，供应商会面是我安排的，连那些邮件也是我伪造的。

    程远如遭雷击：你利用我对她的怀疑...

    聪明。赵明川鼓掌，现在，林世诚因为录音事件陷入危机，而你失去了最信任的合伙人，还误会了未婚妻。闪电购...注定完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苏雯带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赵明川，你涉嫌商业间谍罪和计算机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赵明川脸色大变：你们...怎么可能...

    苏雯冷冷地说：你以为程远真的那么容易被骗吗从你第一次偶然发现证据开始，我们就开始调查你了。

    程远走到苏雯身边，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不得不让你配合演这场戏。

    赵明川面如死灰：所以...那些怀疑...

    都是做给你看的。程远点头，我们知道你在监听我的通讯，所以故意说那些话引你上钩。

    警察给赵明川戴上手铐带走后，苏雯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程远紧紧抱住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4

    幕后黑手

    苏雯摇头：只要能保住闪电购，这点委屈算什么。她拿出手机，看，林世诚因为录音事件已经被监管部门调查，万购网股价暴跌。而我们的供应商听说真相后，都愿意重新合作了。

    程远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轻声说：不，这只是一个开始。电商风云，永远变幻莫测...

    赵明川被警方带走的那天晚上，程远独自站在闪电购总部的服务器机房内。显示器的蓝光映在他疲惫的脸上，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尽管主要威胁已经解除，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发现异常数据包。程远眯起眼睛，盯着屏幕上闪烁的代码，果然，赵明川还留了一手。

    这些隐蔽的数据包定时向一个境外IP发送信息，虽然目前还没有造成实质性破坏，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程远尝试追踪IP地址，却发现经过了多层跳板，最终消失在网络海洋中。

    程总，您还在啊技术部新提拔的副总监小李探头进来，已经凌晨两点了。

    程远揉了揉太阳穴：赵明川在系统里埋了雷，我在想办法排除。

    小李犹豫了一下：其实...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您。上周赵总曾让我帮他测试一个压力测试程序，现在想来很可疑。

    程远立刻坐直了身体：什么样的程序

    一个模拟高并发的测试工具，但要求安装在核心服务器上。小李回忆道，当时我觉得奇怪，因为这类测试通常在开发环境进行，但赵总说是为了真实模拟双十一流量。

    程远的心沉了下去。如果那是某种病毒或后门程序...

    立刻隔离那台服务器，全面扫描所有系统。程远下令，同时备份关键数据，准备应急方案。

    走出机房时，天已微亮。程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发现苏雯正坐在他的椅子上，面前摊开一堆财务报表。

    你也没睡程远轻声问道。

    苏雯抬头，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在核对资金缺口。好消息是，有几家投资机构表示有兴趣，坏消息是...她推过一份文件，我们的现金流最多撑两周。

    程远接过文件，目光却落在苏雯的手腕上——那块引起他怀疑的百达翡丽已经不在了。

    表呢他脱口而出。

    苏雯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退回去了。本来就是为了引赵明川上钩的道具，花了我三个月工资租的。她顿了顿，你...真的怀疑过我吗

    程远沉默片刻，最终诚实地点了点头：有那么一瞬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