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银河投资追加20亿注资，控股闪电购51%，你继续担任CEO，但重大决策需经董事会批准。

    程远皱眉：第二呢

    第二，苏耀东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我把女儿嫁给你，陪嫁是30亿无投票权资金，闪电购依然完全由你掌控。

    程远和苏曼卿同时瞪大了眼睛。

    爸！苏曼卿脸颊绯红，我们说好不提这个的！

    苏耀东不为所动：商场如战场，程远。我欣赏你的能力，但更看重人品。这半年曼卿对你的考察报告很说明问题。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当然，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如果你不接受第二个选项，第一个依然有效。

    程远深吸一口气，转向苏曼卿：你...愿意吗

    苏曼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不该是交易...

    不是交易。程远坚定地说，只是巧合。我需要的资金，恰好你父亲愿意提供；而我...他握住苏曼卿的手，恰好爱上了你，不管你是市场总监苏雯，还是副总裁苏曼卿。

    苏耀东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30亿资金下周到账，至于婚礼...他难得地笑了笑，等你们打赢这场仗再说。

    离开银河大厦，程远和苏曼卿并肩站在黄浦江畔。夕阳将江水染成金色，远处的外滩灯火初上。

    你真的不介意我隐瞒身份苏曼卿轻声问。

    程远摇头：换做是我，可能也会这么做。商场险恶，信任需要验证。

    现在怎么办环球购不会轻易放弃。

    程远眼中闪过战意：反击的时候到了。我们有资金，有证据，还有...他温柔地看着苏曼卿，意想不到的盟友。

    三天后，一场精心策划的反击战打响。闪电购率先召开记者会，公布环球购通过赵明川窃取商业机密的证据；同时，银河集团宣布与闪电购达成战略合作，30亿资金注入的消息让业界震惊；更致命的是，闪电购向法院提起的诉讼获得受理，环球购亚太区多名高管被限制出境。

    凯瑟琳·陈终于坐不住了。她亲自致电程远，要求面谈。

    在闪电购会议室内，昔日的优雅从容已从凯瑟琳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焦虑：程远，我们可以停止这场战争。环球购愿意撤回所有针对闪电购的行动，并赔偿损失。

    程远平静地问：条件呢

    我们只需要一项技术授权——你们的智能配送算法，授权费5亿元。

    程远笑了：凯瑟琳，你知道这不可能。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倒有个提议。

    洗耳恭听。

    环球购退出中国市场，将现有客户和部分供应链转让给闪电购；作为交换，我们撤回诉讼，并...程远递过一份文件，协助环球购开拓东南亚市场。

    凯瑟琳翻阅提案，表情从惊讶变为深思：这个方案...很有创意。但为什么是东南亚

    因为那里是下一个电商战场。苏曼卿接过话头，与其在中国两败俱伤，不如携手开拓新市场。当然，具体条款还可以谈。

    凯瑟琳离开时，态度已经明显软化。送走客人后，程远长舒一口气：第一阶段胜利。

    苏曼卿挑眉：你真有把握他们会接受

    不全是。程远诚实地说，但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环球购需要体面退出，我们需要快速扩张，这个方案对双方都有利。

    一个月后，协议最终达成。环球购逐步退出中国市场，闪电购接手其部分业务和客户，同时获得一笔可观的合作费。赵明川因商业间谍罪和计算机犯罪获刑七年，而林世诚的万购网因之前的财务丑闻元气大伤，不再是威胁。

    在闪电购新总部的落成典礼上，程远站在台上，看着台下数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