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瓷砖上。

    我在这儿。李晓的声音从马桶后传来。他举着手机照明，屏幕上是段录音：龟孙儿……该交水电费了……正是王德阳昨晚说梦话的声音。你梦游坐马桶上，李晓指了指摄像头，还对着排水口唠了半小时家常。

    监控画面里，王德阳穿着花睡衣，一边打哈欠一边拍马桶：老伙计，明儿咱吃火锅啊，记得多攒点‘肥水’……火鸡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我就说这马桶成精了！

    这时，屋顶突然漏下几滴水，正好滴在王德阳头上。他抬头看见天花板有个洞，洞口卡着个穿校服的少年——正是上次招财猫案的黄小明，他手里拿着个录音笔，裤兜里掉出半块蛋糕。

    小明你怎么在这儿李晓扶他下来，少年脸红得像酱：我、我听说老宅闹鬼，想来拍素材……话没说完，煤球突然咬住他的书包带，拽出一本《机械维修入门》。

    第三章：管道里的方言录音与猪队友联盟

    李晓拆开马桶水箱，里面掉出个防水录音笔，正循环播放着龟孙儿的方言。王德阳凑过去听：这口音像火鸡哥他爹！火鸡闻言差点跳起来：我爹早过世了！

    过世了也能录音。李晓指着录音笔的购买记录——上周在五金店买的，和招财猫案的胶水是同一批次。他突然看向黄小明：你昨晚在屋顶干什么

    少年哆嗦着掏出手机，相册里全是老宅管道的照片。煤球突然对着墙角的下水道口狂吠，爪子扒拉着一块松动的瓷砖。王德阳撬开瓷砖，里面掉出个压水泵，管子直通马桶水箱——泵体上还沾着酱。

    明白了，李晓擦了擦手，有人用压水泵把酱打进水箱，再通过录音笔播放方言，制造闹鬼假象。他转向火鸡，你最近是不是想卖老宅

    火鸡眼神躲闪：是、是想卖掉换钱……话没说完，屋顶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众人抬头，看见小报记者老王卡在通风口，摄像机掉下来砸在王德阳头上：抓到了！火鸡自导自演！

    王德阳捂着脑袋怒吼：你才是龟孙儿！煤球趁机爬上老王的背，把他当成树蹭痒痒，通风口的灰尘簌簌往下掉，正好落进火鸡的咖啡杯里。

    第四章：祖传邮票与装修声的破绽

    真相大白的午后，派出所里。火鸡哭丧着脸：我表弟欠了赌债，说老宅里藏着祖传邮票，让我吓跑陈叔……他指的表弟，正是五金店老板——上次演唱会案的小喽啰。

    李晓翻着老宅的维修单：邻居投诉的‘深夜装修声’，其实是你们在改管道。他晃了晃压水泵，酱是从你家蛋糕店拿的，录音笔里的方言，是你模仿你爹生前骂你的话。

    王德阳突然举手：那古董马桶真是光绪年的吗我想搬回家当花盆！火鸡瞪他：假的！淘宝买的仿古货，才三百块！

    这时，黄小明怯生生地递上张纸条：李侦探，我在屋顶捡到的……纸条上画着笑脸，和招财猫案的一模一样。李晓瞳孔一缩，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从录音笔里找到的内存卡——里面除了方言录音，还有段模糊的监控视频，拍到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在老宅外徘徊。

    偷笑者。李晓低声说。王德阳没听清，正忙着和火鸡砍价：三百块卖我吧！我给你贴个‘招财进宝’的横批！煤球蹲在旁边，爪子扒拉着马桶圈，突然叼起块碎瓷片——上面刻着和李晓父母孤儿院旧物同款的莲花图案。

    第五章：马桶花盆与未接的电话

    案件结束后，王德阳真把马桶搬回了侦探所，种上了从陈叔家顺来的多肉。每天浇水时，马桶都会发出咕噜声，吓得他总以为里面住着龟孙儿幽灵。

    晓哥，你说这马桶怎么还冒泡王德阳举着水壶，多肉叶子掉了一片在马桶里。李晓正在看新案件资料：水管没接好，沼气反流。他指了指马桶底的裂缝，顺便说一句，你上次浇水把我的案件卷宗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