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姐姐林穆听到声音转过头对我小声说道小纸…
我对视着我的姐姐,我惊恐的发现,我们虽然是双胞胎但是今天的姐姐怎么和我长的这么像,而姐姐此时的嘴角竟然勾出渗人的微笑
最恐怖的是,我竟也然在笑,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我竟然能感觉到她的记忆、她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入我的意识——五岁时她为我挡下母亲的一记耳光,十二岁那年在阁楼发现的那本被撕碎的族谱,还有昨晚她偷偷放在我枕头下的大白兔奶糖...
随后母亲从阴影中走出,虔诚地亲吻着我们的脸颊。
随后手指抚过我们的脸颊,随后说道完美!这简直是三百年来最完美的双生者,一定可以让我永生!
随后我和姐姐竟然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过去
母亲消失后的第一天,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见了姐姐的笑容。
冰冷的水珠顺着我的下巴滴落,镜中的我突然僵住——嘴角正以不可能的角度向耳根咧开,露出那个该死的、只属于姐姐的酒涡。我的心脏瞬间停跳,因为我可并没有笑…
小纸姐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煎蛋的滋滋声,培根要焦了哦。
我死死盯着镜子,那个笑容已经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光线开的恶劣玩笑。但我知道不是。自从昨天的生日后,这座老宅里的每一面镜子都变成了危险的阈限,随时可能泄露出我们身体里正在发生的可怕变化。
马上来。我应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右手腕上的蝴蝶胎记突然刺痛起来,那两块对称的暗红色印记如今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餐厅里,林穆正哼着走调的歌谣摆盘。
我戳着盘子里完美的太阳蛋问道:妈还没有回来吗
姐姐的叉子停在半空。有那么一瞬间,她左半边脸的肌肉出现了不自然的抽搐——那是属于我的半边脸。
姐姐说道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反正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
我当然知道我和姐姐一直在一起,我只想知道内个老不死的对我们做了什么我愤怒的说道。
阁楼的木阶在脚下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我和姐姐进入了阁楼,第三级台阶上,一道陈年的血迹在午后的阳光下突然变得鲜活——那形状像极了我们手腕上的蝴蝶胎记,只是更大、更狰狞,仿佛有人曾在这里用血画了一幅放大的设计图。
你快看它在动。姐姐惊慌道它
我低头看去,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台阶上的血迹确实在蠕动,像被注入生命的红色蛞蝓,缓慢地重组着图案。更可怕的是,我们手腕上的胎记突然暴起,皮下的血管如无数蠕虫般扭动,在皮肤上顶出可怕的凸起。
啊——!
我们同时尖叫起来,却在最高音处诡异地融合成同一个声调。姐姐突然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在剧痛中,我惊恐地发现我们的胎记正在发光,暗红色的光芒透过皮肤,在昏暗的走廊里投出巨大的、振翅欲飞的蝴蝶阴影。
我们冲进母亲的房间,《永生之术》静静地躺在桃花心木书桌上。当我颤抖的手指碰到封面时,原本光滑的人皮突然皲裂脱落,露出底下用婴孩指骨装订的书页。泛黄的纸页上,双生者三个字正在渗出暗红色黏液,散发出腐坏的羊水气味。
我们得离开这里。我说道
林穆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着诡异的光:去哪儿
任何地方。我撕下一块窗帘裹住那本邪书,只要远离这栋房子。
宾海酒店
612
房间的浴室镜面蒙着水雾。
我机械地擦拭着镜子,一周了,母亲还是没有消息,而酒店成了我们临时的避难所。镜中的倒影逐渐清晰——那是一个既像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