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皇帝伪装成小太监勾引侍卫主动求c/太监暗处
收缩出淫荡水声。
当他亲手掰开那处粉嫩时,月光清晰照见里头翕张的媚肉,晶莹黏液正顺着股沟缓缓下流。
“求大人…用龙根…”他仰起潮红的脸,喉结滚动着吐出淫词,“…捣烂奴才的骚穴…”
滚烫凶器抵上湿淋淋的穴口时,皇帝突然想起今晨老太监往他直肠里灌的玫瑰膏。
那药膏此刻正被体温融成蜜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石面上积成小小水洼。
指尖陷入臀肉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当紫红龟头破开褶皱时,皇帝终于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太胀了……赵崇的阳物比老太监用的所有器具都粗壮,青筋暴起的热铁捅进来时,他险些晕过去。可随即而来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疯了一样扭着腰往那根凶器上套,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国之君。
“嘶……你这骚货……”赵崇掐着他的臀肉发狠冲撞,“怎的这般浪?”
皇帝被顶得语无伦次,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却还记着压低嗓子浪叫:“大人……再深些……啊啊……顶坏奴才……”
那物尺寸远比玉势骇人,冠棱刮过肠壁的酸胀感让他脚背绷直,趾甲在石面上刮出细痕。
“夹这么紧…”铁掌拍在臀峰发出清脆声响,雪肤立刻浮起红痕,“骚穴痒坏了罢?”
粗长性器突然整根没入,肠肉被撑到极限的刺痛里混着诡异快感。
“啊啊…顶到了…奴才的…骚眼儿…!”他胡乱喊着杜撰的淫词,雪臀迎合着撞击摇摆。粉穴被操得微微外翻,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肠液,在石面上积成小洼。
皇帝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自己射出的清液正淅淅沥沥滴在二人交合处。赵崇掐着他胯骨开始抽送,每一下都精准碾过敏感点。
“大人…顶穿了…啊啊…”他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像青楼妓子般主动挺腰迎合。老太监调教的淫词艳语不受控地往外冒:“再重点…捣烂奴才的贱穴…”
假山后传来窸窣响动。皇帝在欲海中恍惚看见老太监浑浊的眼——那老畜生正咧嘴笑着,手里攥着缅铃丝线,每次赵崇顶到最深处,他就恶意拽动银铃。
双重刺激逼得天子泪如雨下,冠冕坠地的脆响在耳边无限放大。
“哈啊…要丢…奴才要丢了…”皇帝突然翻起白眼,涎水顺着下巴直流,前端龙根吐着清液,后穴却贪得无厌地绞紧入侵者。
当赵崇咬着他耳垂射精时,滚烫液体灌入肠道的触感终于击碎理智。
皇帝脚趾痉挛着达到高潮,后穴疯狂抽搐着绞紧,涌出的淫水混着白浊,把石面弄得一塌糊涂:“要…要坏了…呃啊!”
当赵崇抽身时,咕啾一声带出大股白浊。皇帝瘫在石面上喘息,粉穴一时合不拢,缓缓吐出精液与缅铃的混合物。
假山后传来窸窣声。
老太监蹲在灌木丛里,裤裆撑得老高,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交叠的两人,手里还攥着根缅铃的拉绳——连着皇帝体内那根。
“嘿嘿……真龙天子……还不是被杂家的药养成这副德行……”他咧着嘴,手指猥琐地揉捏自己胯下。
日头西斜时,皇帝瘫在赵崇怀里,大腿根一片狼藉。
赵崇拧着眉给他擦身子,忽然捏住他下巴:“你到底是谁?宫里太监哪有你这样的……这样的……”他说不上来,只觉得这小太监身段柔韧得不正常,皮肤摸上去比绸缎还滑,分明是娇养出来的。
皇帝垂着眼不答,心里却慌得厉害——药效快过了,他的声音马上就要恢复。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老太监尖利的呼唤:“小禄子——!滚回来干活儿!”
赵崇松开手,看着他踉踉跄跄跑远,总觉得那背影莫名眼熟……
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