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接客被乞丐c/皇帝发s喊太监爹爹被S尿
月光下,饱受蹂躏的乳尖早已胀成深红,像熟透的茱萸缀在蜜色胸膛上。
王彪看得口干舌燥,腾出手狠狠拧住左边那颗,掐得皇帝惊喘着挺胸。
“瞧瞧,被掐奶头都能流水。”赵德全捻起一缕银丝,那是皇帝铃口渗出的前液,“要是让街边乞丐知道,怕是排着队要用烂牙啃陛下这对骚奶。”
想象画面让皇帝后穴猛地收缩。肮脏的指甲缝、发黄的牙齿、酸臭的体味——
这些平日让他作呕的东西,此刻竟化作电流窜过尾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偷偷夹紧后穴模拟被乞丐操弄的节奏。
“不如把陛下扒光了绑在菜市口?”王彪突然加快抽插,龟头次次撞在前列腺上,“让卖菜的、杀鱼的都来尝尝龙逼的滋味。”
说着突然揪住皇帝长发逼他后仰,“微臣打赌,不出三个时辰就能把陛下操成只会骚逼流水汪汪骚叫的贱母狗。”
“不要…哈啊…住口…”皇帝摇头挣扎,可蜜色躯体却诚实地泛起潮红。
当王彪故意放慢抽插速度时,他竟不自觉扭腰追逐那根粗粝肉棒,臀肉拍打在侍卫胯间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赵德全阴笑着解开裤带,一股尿骚味顿时弥漫开来。他掏出皱巴巴的阳具,对准皇帝脸颊:“老奴赏陛下点御茶,张嘴。”
皇帝紧闭双唇颤抖,可当腥臊液体溅到唇角时,舌尖却背叛意志般探出。
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流到喉结,他屈辱地发现,自己正像发情母猫般小口小口吞咽。
“真该让太史令记上一笔。”王彪突然抽出性器,带出的肠液拉出银丝,“承平三年夏,帝于廊下饮阉奴溺,甘之如饴。”
说着突然捅进三根手指,“陛下说说,后世史官该怎么评这段?”
“啊啊啊别…别记…”皇帝慌乱摇头,却把自己呛得咳嗽。
尿骚味混着后穴被扩张的饱胀感,竟催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意。
当王彪曲起手指碾过敏感点时,他突然崩溃哭叫:“写…写朕是婊子!是见到男人就发骚的贱货!”
这句话像打开某个闸门。皇帝浑身剧烈颤抖,后穴疯狂收缩着喷出大股淫水。
他仰着脖子发出幼猫般的呜咽,脚尖绷直了在砖地上打滑,精液呈弧线射在自己小腹上。
“这就去了?”赵德全甩着皱皮老鸡巴拍打皇帝脸颊,“老奴还没说要把陛下卖去南风馆呢。”
他故意俯身呵出臭气,“每日接客三十人,从早到晚岔着腿挨操,尿都得被客人操出来…”
“呜…朕去…朕去接客…”皇帝眼神涣散地呢喃,嘴角还挂着尿渍。
高潮余韵中,他竟幻想自己戴着铃铛被吊在妓院横梁上,无数粗糙手掌揉捏他胸肌,黑黄的牙齿啃咬乳尖…
王彪突然把他翻过来,掐着腿根高高举起。这个姿势让皇帝慌乱捂脸——月光会把他淫乱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
可当粗大龟头抵住湿淋淋的穴口时,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自己扒开了臀缝。
“夫君…操烂奴的骚穴…”他无意识吐出淫词,俊美的脸上露出崩坏的笑容,“让奴…让奴给军爷生个小杂种…”
王彪低吼着撞进去,这次每一下都直奔前列腺,磨地皇帝后穴发大水,爽的得头皮发麻。
赵德全也没闲着,两指夹住皇帝娇嫩的乳尖拧转,指甲故意刮蹭敏感的乳孔。
上下夹击让皇帝很快又濒临高潮,后穴像张小嘴般不断贪婪吸吮。
“要…要来了…”皇帝胡乱摇着头,铃口不断漏出清液。
当王彪突然掐住他脖子时,窒息带来的濒死恐惧与极乐同时在脑中炸开——
他竟真的像赵德全说的那样,在剧烈痉挛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