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僵硬无比，连带著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

    “你怎麽了？没事吧？”我有些摸不著头脑，停下拍摄，呆呆地问道。

    “主人……”小狗怯生生地说：“您准备拿这样去卖吗？”

    “啊？”我更迷惑不解了，“什麽意思？”

    “啊，对不起，主人。”小狗卑怯地低下头，声音有一些颤抖：“小狗不应该有反抗您的决定的想法。请您原谅小狗，继续拍摄吧，小狗会听从您的任何安排。”

    “啊？等等。”肯定是哪里误会了，我一定要弄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麽啊？我怎麽都不明白？”

    “嗯？主人不是想拍摄一些、嗯，这样的照片，然後卖给别人吗？”小狗还是低著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的疑问：“主人请放心好了，小狗会尽量摆出好的姿势，让买家满意、让主人赚钱。”

    一听到这个解释，我怒不可遏，冷冷笑著：“哼，就是几张照片，你就委曲求全了？我要是想把你卖了呢？”

    小狗吓得立刻抬起头来，也不顾後穴里的异物难受，扑到我的脚下，抱住我的腿，颤抖著拼命哀求：“呜，求您不要！不要把小狗卖掉！虽然小狗很笨，不会讨您欢心，可是小狗很听话的，小狗会学习一切让您高兴的技巧。无论您想怎麽玩小狗都可以，只要您不要将小狗卖掉，呜呜，求求您了……”

    说到後来，小狗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我又是心痛又是愤怒，无论我怎麽对他表白，他还是这麽不信任我！不相信我与他以前的那些混帐主人不同，是真心待他，而不是只起著玩弄他的心思，玩完就转手。

    我气得发抖，恨恨地说：“原来在你心里，我之前说的话都是放屁啊！好好好！虽然你不当真，可我还记得呢，我以前答应过，我不卖你！我说到做到。不过，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们、我们、我们也没什麽好说的了，什麽主人小狗那一套，我不玩了！”

    将手上的相机和内裤狠狠摔到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心里却在恨自己不够狠心，那句“一刀两断”在口中转了两次，却没能吐出来。

    我气乎乎地一脚踹开卧室的大门，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没一会儿，一只鬼鬼祟祟的小狗，顺著墙脚偷偷溜了进来，轻手轻脚地爬到我的身旁，小心翼翼抬眼偷看我的表情。

    看到他这个做小伏低的样子，我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却还是没理他，双手抱胸，眼观鼻鼻观心，我倒要看看他在玩什麽花招。

    小狗轻轻用鼻子拱拱我的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