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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玛尔戈的声音传来,语气里满是虚伪的愤慨,"我们公会一向遵纪守法,可她——这个炼狱杂种,竟然连同安德鲁纵火烧了整条街!"
"证据确凿?"一个冷y的男声回应。
"当然!您看,这是她昨晚用的火油瓶,还有目击者证词……"
妮蔻的脑子嗡嗡作响,尾巴烦躁地拍打着笼子底板。
目击者?
她猛地撞向笼子,铁栅栏发出刺耳的声响。外面的谈话戛然而止,紧接着,脚步声b近。
玛尔戈的脸出现在笼子外,金牙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醒了?"他咧嘴一笑,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别怪我,小杂种。生意就是生意。"
妮蔻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般的呜咽。她的角抵着铁栏,灰黑se的表面在月光下泛着冷y的金属光泽。
"唔——!!"她奋力挣动,粗制n造的铁链磨破了手腕的皮肤,鲜血渗出,但她感觉不到痛。只有愤怒,灼热的、沸腾的愤怒,像一团火球卡在x口,却吐不出来。
玛尔戈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别费劲了,小疯子。"他的拇指擦过她嘴角的破布,故意蹭得她生疼,"警卫队马上就到,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妮蔻的鼻翼翕动,呼x1灼热得像是要喷出火星。她猛地向前一冲,牙齿隔着破布狠狠咬向玛尔戈的手指。
"嘶——!"他缩回手,脸sey沉,"该si的炼狱杂种!"
妮蔻咧开嘴,尽管被堵着嘴,依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她的尾巴在身后疯狂ch0u打,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
火,她需要火!
可术士的施法需要手势和言语引导——她现在什么也做不到。
远处,警卫队的火把正朝这里移动。
……
警卫队的火把近了。
玛尔戈脸上的y冷瞬间融化,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后退两步,举起双手,仿佛自己是个无辜的目击者。
"大人!您可算来了!"他声音颤抖,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愤慨,"这疯子——她烧了半条街!我们好不容易才制住她!"
妮蔻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尾巴在笼子里疯狂ch0u打,铁链哗啦作响。她的瞳孔中的火焰跳动地更加旺盛,sisi盯着玛尔戈那张虚伪的脸。
骗子。叛徒。
她的x口灼烧着,像是有一团火被y生生摁在里面,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愤怒吗?"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低语,像是熔岩流淌时的嘶嘶声。
"他们背叛了你……烧了他们。"
妮蔻没有思考,甚至没有犹豫。
好。
……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妮蔻眨了眨眼,视野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深红se的光晕。玛尔戈的嘴还在动,警卫队的火把还在靠近,可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然后——
轰!
火焰从她的t内炸开。
不是从掌心,不是从指尖,而是从她的皮肤、她的角、她的尾巴——每一寸血r0u都迸发出炼狱般的烈火。
笼子的铁栏瞬间熔化成赤红的铁水,劣质铁链在高温下崩断、融化。妮蔻缓缓站起身,火焰在她周身翻涌,像是活物般缠绕着她的肢t。
玛尔戈的表情凝固了。他的金牙反s着火光,可不同于上次,现在这光芒里没有得意,只有恐惧。
"不……等等——"
妮蔻歪了歪头,嘴角咧开一个纯粹的笑容。
"火。"